浓烈的威士酒在杯中流淌去喉咙进入腹中,丛熙思前想后不明白朱莉究竟是为了肖景申回国,还是仅仅只是回来做个国内的电视采访。
“不应该啊?看她对老肖也没有忘情的样子”
玻璃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重重的放在玻璃桌上,发出‘噔’的一声清脆的声音
“你想不明白的事情多着呢,因为你这里笨”
坐在丛熙对面的师宴阳指指自己的脑袋
“这手笨可以学,嘴笨可以练这要是脑子笨吧”师宴阳故意咋咋舌“就没救了”
“姓师的,不要以为就你一个聪明的,你聪明你给我缕缕这整件事情的经过啊”
“这朱莉只是借采访的借口回来,趁机接近景申。最好呢再来个投怀送抱的机会,借机等得到景申的好感”
师宴阳倒是大大方方的把整件事情用几句话缕地清清楚楚。
丛熙就更不明白了,朱莉想来个美人计她也是知道老肖早已经结婚了,嫂子的结婚戒指老肖还是找她特意设计的。当初还被迫答应了他一个条件。
“看来嫂子这次是要受些委屈了,朱莉地计谋太深了”
此话一出惹来师宴阳一个及其嫌弃地大白眼
“看来你脑子真不是一般地蠢,建议你没事还是多画画图稿吧”
丛熙满脸的不服气有种要蹦极的冲动,这话是几个意思这不是明显地再骂他脑子不够用吗?想想是真的来气
“你脑子倒是够用你用个给我试试看呀”
对面的师宴阳跟他的态度正好相反相反,一副淡然自若不问世事的态度。
优雅地喝完杯中的威士忌站起身整理下自己的西装,一副居高临下地对丛熙毒舌
“看来你是真的没救了,我建议你呢?最好去看一下脑科医生或者呢再做个开颅手术什么的,这样能看清你脑袋里装的究竟是猪粪,还是水浆”
说完后就优雅地转身也不再看丛熙一张扭曲变色的脸
在师宴阳这里丛熙就没占到过便宜,一直都是处与下风。
“有本事在我面前耍嘴皮子逞强,见到肖情从猛虎变成怂包了。真有那本事咋不把肖情娶了”
声音足够的大,在卧房的师宴阳足够听得清楚。丛熙心里还在窃喜这你这小子在我面前耍嘴皮子,非要说说你的要害让你见识一下我丛熙少爷的厉害才行
结果,高兴不到两秒
“今晚我家不留外人”师宴阳手中拿着睡衣准备洗澡,对丛熙是毫不客气地下着逐客令
“我要洗澡了丛熙少爷要一起吗”
“变态”
随手在沙发上拿了个抱枕砸向他,一脸嫌弃的从师宴阳家离开了。
“谁要跟你这种变态一起洗澡”
走得时候有些慌张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下还有些踉跄
看着丛熙走时满脸嫌弃的表情,和匆匆离开时地狼狈背影师宴阳笑了
“跟你开个玩笑”
第二日
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屋内窗帘的缝隙射进来,屋内熟睡的两人还在做着甜甜的梦。
夏日的天总是亮的很早,现在也只不过是四五点吧时间。
吴嫂已经开始在厨房忙碌,先把白米放在砂锅中慢慢熬,在把做好的蒸饺和包子放在笼屉里蒸。
少爷说过用砂锅熬出来的米粥又香又浓,才能勾起早上胃里的馋虫,这样夫人也能多喝两碗。
忙完这些吴嫂想起来昨晚肖情小姐也在这里住下了,想着她平时的吃饭习惯又准备了些面包和鲜牛奶。
一切准备好后看看时间已经六点多钟,就准备上楼叫她们三人起床吃饭了。
程澄眯着眼伸了个大大的懒腰,她忘记了这不是在她自己的房间。
迷糊之中总感觉腰上有一股重力好像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