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某人浇完花时。
这时,一双绝美的黑眸印入眼帘,像是渗不进任何光,阴沉寒戾得令人心悸。
“……”肖棠华刚起身,帝凰战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,吓得她面无血色,惊魂未定,紧张到嘴巴叽里咕噜半天,最后蹦出两个字
“太苦。”
“……”帝凰战不语。
踮起脚尖,低上额头“你看,只是有一点烫,不严重,不用担心。”
两额相触。
脸红心跳,紧张焦虑顿时扑面而来,肖棠华有些奇怪,结巴道
“不用担心,小病。”
说话逐渐变得生硬转身,一步,两步,走出魔鬼步伐。
“既然是小病,那明日便随本王进宫,年初五再回南烬一趟。”帝凰战冷眉冷眼的看了肖棠华一眼,冰冷的脸上没有半点不适,冷血暗黑得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啊?年初五?”南烬?婚姻有变?把她嫁南烬了?
“进宫啊,我不想去,还有南烬,我也不想去。这西蜀皇家没一个好东西,就知道欺负我们肖家,不去不去。南烬,我又不熟,万一碰到想要我命的,我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肖棠华原地动也不敢动,此时此刻他不知该如何形容眼前这个男人,简直变态、阴暗、恐怖。
古时女子的命,就是如此,很多时候身不由己,爱而不得,选择一个不爱的男人,最后,多半是抑郁而终。
“小傻子,我想出去逛街。”肖棠华放下药罐迎来过去,拉了拉衣角撒娇,弯着腰低着头,不敢去看他。
“逛街?”帝凰战眉目一簇。
“不陪我没关系,那殿下,能不能,再给我点,钱,玛尼。”肖棠华快速的抠着手,这问他要钱,会不会太羞耻了。
没办法,肖家不让她出门,更别提银子了,这是囚禁啊,在现代那可是犯法的。
帝凰战再次蹙眉,取出一块雪白色的玉佩递了过来“想去就去,本王进宫有事,让惊羽鬼木陪你。”
又进宫,他这么忙的吗。
“我自己可以……的,谢夜王殿下,我去换衣服。”肖棠华话到嘴边吞了回去,立马抢过玉佩,生怕他反悔。
换个衣服五分钟不到。
“惊羽,走了,鬼木呢,你家王爷不是说让你们两个人监视我吗?”肖棠华一身女扮男装走了出来,见一旁熟悉的身影在百米外背对着,心里嘀咕着,这帝凰战真够速度的,生怕她会跑一样。
“王妃金安,鬼木他有一些事情处理,来不了,惊羽陪你。”惊羽上前一步,弯着腰,请了一个安。
“走吧,逛街,这西蜀皇都城我还没有好好逛过。”肖棠华边走边带上面具,向惊羽走了过来,背着一个斜挎包,腰间别着一把匕首。
斜挎包只有一个巴掌大小,匕首是一个月前帝凰战让惊羽转交的,那是札达给她的那把匕首,也不知道这男人良心发现了还是咋滴。
“王妃,那你别走丢了,王爷说你有路痴病。”惊羽汗颜,这是什么差事啊,每次自家王爷来看王妃,准没好事。
“啥玩意,路痴病,他才有病,他全家都有病。”肖棠华正了正挎包,不爽的向府外走去。
走出肖府的一段路上。
有些尴尬。
肖棠华回头傻傻的盯着那群守着的阎铁兵,她只不过是穿了帝凰战的衣服,这都要向她下跪吗,认错了?
可是她的那妖孽身高可是差的甚远。1836和1599的个子,差距这么大,他们眼瞎吗。
“惊羽,我是不是特别像你家王爷呀,还是他们都眼瞎了。”肖棠华走在前面,惊羽保持两米距离,在街上形成了一主一仆明显对比。
“王妃,不是他们眼瞎,是………他们认玉佩。”惊羽握着剑,随时警惕自己和肖棠华的距离差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