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忙校对炮口方向,然后快点填装弹药,这时填装的弹药是开花弹。
火炮瞄准、填装完毕,然后就听见卢长利和各位炮长异口同声地喊道“预备放。”
就听见二十门火炮顿时发出雷鸣般震耳欲聋的巨响,同时喷出一条条长长的火舌,就见一枚枚炮弹呼啸着向辽军的床弩阵地射去
顿时就听见“轰隆,轰隆!!”
一声声巨响,就见辽军的床弩阵地顿时冲出一阵阵炽热的声浪,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巨响,滚滚地浓烟顿时腾空而起,然后急速地铺天盖地漫延开来,现场一片沙暴飞扬,伴随着猩红的炎炎火蛇,吞噬着笼罩其中的一切,让生灵涂炭。
这时辽军的床弩都被炸飞上了天,漫天都是散乱的断木碎屑,床子弩手顿时被撕裂成了碎片,尸骨无存,殷红的血光四处飞溅,形成了团团血雾,到处都是支离破碎的残肉碎肢,染红了大地;阵地已经破碎,火光已经冲破了天幕。
这时杨文广连忙让炮兵向辽军的骑兵集群射击,这时辽军中已经有不少靠前的骑兵,有的被气浪掀翻马下,震死当场;有的被震聋了耳朵,个个耳朵里流出鲜血。
而在前面指挥作战的武定军马军都指挥使刘正毅,此时已经被震得七窍流血,命丧当场了;而他麾下的校尉都被吓傻了,竟然忘了逃窜。
这时第二轮炮击开始了,炮火在这些辽军骑兵的集群里不断爆炸,阵阵巨响后的爆炸冲击波,把周围的辽兵撕扯了碎片,就像割韭菜一样,周围顿时一空。
这时杨文广顿时下达了攻击的命令,就听见急促的进攻号角声凄厉地响起,这时步兵、骑兵顿时像潮水般向辽军冲去,枪击声顿时大作,哔哩啪啦地响个不停,不时这三千骑兵就被击溃了,逃脱的人马不足百人,可谓前来的武定军已经是全军覆没了。
杨文广唯一不满意地就是由于炮击,让不少辽军尸骨无存,痛失不少头颅,无法计算军功了。
而新军经过了这一次真枪实弹地战斗,经过了战火的洗礼,心智愈加坚韧起来,心理承受能力也愈见强大起来,起先的畏惧怯战的情绪一扫而空,不再“畏辽军如猛虎了。”
且说那一千名皮室军也被眼前的惨烈的炮击场景吓破了胆,就觉得天降死神来收割大辽军人生命一样;此时他们脑子里一片空白,就觉得宋军有如神助一般,雷公电母都相助,为宋军出头;他们的意志顿时冰消瓦解了,连忙打马逃窜。
但是此时孟鸣已经向前包抄过来,截断了他们的退路,而且杨文广也随军前来,对这一部皮室军形成了夹击之势,很快形成了合围,成了瓮中之鳖,难以逃出升天了。
旋即总攻开始了,被吓破胆的这部辽军,早就失去了抵抗意志,就成了一群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,这时孟鸣不再准许杀降了,这些战俘以后将有大用,可做免费的苦力。
这时大辽的探马已经探知了刘正毅部和皮室军部全军溃败的消息,连忙将军情传回了皮室军的大营,耶律洪古和涅利古闻讯顿时大惊失色,他们已经得知这次参战的宋军,就是从未上过战场的新军,他们已经觉得自此宋辽的军事实力对比很快就要发生逆转了。
两人不敢怠慢,连忙将这次宋辽大战的军情启奏给了辽皇耶律隆绪,这时耶律隆绪的行营在南京短暂逗留后,就开始继续南下,向边境进发了,随之而来的就是辽军最为精锐的军队宫分军,共有三万人。
这时耶律隆绪正在大帐中议事,同政事门下平章事张俭,临潢少尹郑弘节,辽兴军节度使刘慎行,武定军节度使萧匹敌都在一旁听命,这时就见前线的紧急军情来奏,耶律隆绪连忙拿来查阅,他看了片刻,顿时眉头紧锁、脸色大变,然后怒气冲冲地把奏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