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最后轻轻扣了几下门,不时就听见里面传来零零碎碎的脚步声,还传来女子的疑问声:“谁呀?”
魏留行然后就轻声说道:“林娘子,是我魏留行。”
那面色姣好的女子听到他的回答后,顿时喜上眉梢,连忙加快脚步,两步迈做一步,不时来到门后,她拿下门栓,敞开大门。
就见魏留行连忙钻进来,那女子还向外面小心瞅了几眼。似乎是没有发现异常,然后连忙关上大门。
此时魏留行一副色眯眯的猴急模样,他急不可待地一把搂住这个女子,两只手就在她的身上揉搓起来,然后嘴也不得闲,就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嘴。
那女子也象征性的挣扎了一番,然后就半推半就,欲拒还迎,不时就呼吸急促,鬓钗凌乱,身上衣服也是皱巴巴的,脖子上都是他的口水、吻痕。
魏留行一把抱起这女子就猴急地向屋里走去,他也不怜香惜玉,宽解罗裳,只见这女子衣衫大开,看起来十分狼狈。
她此时已是玉体横陈,却是眼波流转,眉目生情,满室生春,只见室内红烛垂泪,烛影摇红,两个人的身影合二为一。
一番巫山雨云,两人就躺在床上歇息,时而不时地还调笑一番。
只听见这女子说道:“相公,你今夜几时回去,我家那死鬼这几日到外面鬼混,子夜方回。”
魏留行说道:“你那丈夫,今天在国子监当夜值,今晚他肯定是不回来了,今夜我就在你这儿歇息了,我还想梅开二度呢。”
原来他早和林宽的娘子石云娘勾搭成奸了,林宽还和魏留行素来交好,没想到魏留行早给他带上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,他却一直蒙在鼓里。
有几次魏留行还直接在他家里和他饮酒,乘机后把他灌醉,然后这对狗男女就当场做起苟且之事来。
他此时说道:“咱们过不了几日,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,以后我就会光明正大地登堂入室。”
石云娘急忙问道:“相公,奴家早就想和你在一起了,我那汉子林宽空有一副好皮囊,哪有你这般雄壮,和你在一起,奴家就食髓知味,飘飘欲仙,欲罢不能。你说说有什么法子让奴家离开林家。”
魏留行此时就把他如何怂恿林宽送死的计谋说了一遍,石云娘听罢顿时喜出望外,一副要脱离苦海的舒畅模样。
两人此时又来了兴致,一番如胶似漆,耳鬓厮磨,颠龙倒凤…..。
几天眨眼而过,国子监休值之日,林宽就组织了一大帮子读书人,大约二十多名国子监监生和七八十名士子,他们就浩浩荡荡地向孟鸣的府邸走去,到达后就在他家门外喊口号:“打到离经叛道分子孟鸣,废止孟氏伪学,恢复圣学正道。”
不时开封府衙得了消息,就连忙派衙役和捕快赶到孟鸣的家中,然后将这些示威的士子驱散了。
林宽等人还不死心,但看到事不可为,就率队朝着东京大学堂走去,大约走了一个多时辰(大约两个小时),就到了目的地。
此时东京大学堂早就得知了消息,已经是如临大敌,严阵以待,此时孟鸣也闻讯赶来了,他还带了高文焕排的军校生持枪前来,他还准备了不少催泪的烟雾弹,以备不时之需。
林宽此时命人把菜油倒在自己的身上,然后盘坐在大学堂的门前,此时也有两个上年纪的儒生也学着他的样子,给自己泼上油,然后也挨肩和他相坐。
此时范仲淹前来规劝他,让他不要过激,也邀请他坐而论道,互辨良莠真伪。
林宽指着范仲淹愤怒地骂道“道不同不足为谋,你等皆是斯文败类,伪学走狗,不可救药,人人得而诛之。”
大学堂的的师生们见他辱骂自己的校长,顿时也不乐意了,立时斥责起他的无理和狂悖来,双方顿时唾沫横飞,口枪舌战起来。
这时就见地上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