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就把孩子交给了相公,果不其然孩子就不哭了。那时院子里的狗咬得厉害,相公就从书房里查看,发现墙头上有好几个人,都是劲装打扮的蒙面人。”
她说到这里,似乎还是心有余悸,如同又进了噩梦一般。
然后 她又说道“相公知道是家里进了强盗了,他连忙打开密室,然后让我们娘俩下去,他告诉她密室里有足够的食物供给,让她在里面千万别出来。然后相公就盖上了盖子,以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孟鸣此时插嘴问道“倪夫人,倪家出了这等惨事,我们听了也是痛心不已。不过尽快将凶手绳之以法才是真的,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,以解我心头疑惑。”
李艳娘此时说道“郎君,请问吧,妾身定会如实回答。”
孟鸣就问道“倪夫人,你家的家境如何,可是大富之家呀?”
李艳娘就说道“郎君,倪家不是大富之家,不过是个略有资财的小康之家而已。”
孟鸣又问道“夫人认识邓长浩吗?”
李艳娘答道“邓长浩和我家相公是发小,还是同窗,更是挚友,情同手足;我也她娘子申希光,也是自小认识,更是闺中密友。”
孟鸣就不再发问,接着陷入沉思之中,他觉得这个倪家灭门案应该有重大隐情,应该是案中案。
画面一转,州府大牢里,里面隐晦不明,在死牢的一间牢房里,有个男子脖子上戴着死枷(死枷用木楔子楔死,就是人不死,就要永久的戴枷,不给取下来),手脚都戴着镣铐,此时正披头散发地趴在地上,不知死活。
近距离一看,只见他破衣烂衫,浑身血污,伤痕累累,整个人似乎不成人样了,不是看到微弱的喘息,还以为他死了呢。
此人就是秀才邓长浩,他现在被认定是匪首,见财起意,一手制造了你家惨案。
此时他刚受刑回来,画面又溯回到他受刑的场面。
此时的刑房里,灯火缭绕,忽暗忽明,血迹斑斑,血腥味弥漫。
又见在一面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,比如槛车、男伽、老虎凳、钉椅、牛筋刑鞭、烙铁、剥皮凳、剥皮刀具等。
此时有一个主审的狱官站在那里指挥,旁边有四个皂吏在一旁听候吩咐,只见他们把邓长浩绑到一个十字形的木架上,将他的手脚都绑在上面。
此时那狱官声色俱厉地叫道“犯人邓长浩,现将你的罪行如实招来,将你如何成为匪首,并将如何将倪家灭门的罪行一一招来。以免皮肉刑罚之苦。”
这时邓长浩就急切地喊冤道“大人,我是冤枉的,在下也是读书之人、儒家门徒,心里还有“仁义礼智信的”;我没有做过这些丧尽天良的不法之事,还望大人明察,以还我清白。”
那位审官一听顿时双目圆瞪,怒气勃发道“邓长浩,你还敢抵赖,现在人赃俱获,还敢抵赖,我看你是“不见棺材不落泪”只能大刑伺候了。”
此时他就喊道“来人,大型伺候。”
那几个杂役连忙出列前去行刑,只见一个身体魁梧、面色黝黑的壮年汉子顿时拿起鞭子就劈头盖脸的抽了起来。
只见鞭子发出尖锐的哨声,似乎是刺破了空气,快准狠地抽在了邓长浩的身上,顿时他身上顿时皮开肉绽,出现了一条长长鞭痕。
邓长浩就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,脸上扭曲狰狞起来,然后浸过盐水的皮鞭如雨点般落在了他的身上,鲜红的血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上。
新伤覆盖着旧伤,撕心裂肺的疼痛压的他喘不过气来,终是昏了。
杂役见状,就连忙向前给他泼了一头冰冷的凉水,一阵冰凉刺痛了他的神经,醒来,又是一顿毒鞭。
他硬是咬着牙,牙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,不肯求饶,他也不知是第几次了,但是,他只知道他不能死,他身负不白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