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孟鸣起的挺早的,天才蒙蒙亮。只见院里有动静,只见两个大人在嘁嘁喳喳,他一猜就爹娘。两个人准是一晚没睡好,一早起来瞅瞅孟鸣种的田。俩人肯定认识到这几样东西的重要性,从小的说,肯定影响一个家族的命运;从大的说,肯定能影响一个王朝的国运。所以对待它要慎之又慎。接着是焦急的等待了,再过不到三个月就见分晓了。
又过了半月,孟鸣的身体痊愈了,在家里一直没出去过,只看着红薯苗20公分的时候,全部移栽到后院一块重新整理的田里(起了垄沟),二分地的样子;土豆也就一分地,不用移栽,也有20公分高了。这都是他爹娘在打理,最后都不要孟鸣靠近了,妹妹折了个红薯枝蔓,差点被娘亲打了。你说至于吗。整天拿得跟个宝似的,一天得来转十遍。在家里无趣,到外面转转吧。天一早,就出门了,姐姐给他当向导,其实早就想逛逛了,前世我是这里人氏,想看看九百年前的白浪河是啥情景。出了门,就是一条石板铺的街道,街道有十米宽的样子,住家居多,店铺几家,较大是布绸店,紧挨着是裁缝店。这条街东西走向,到是不长,大约有三百多米,向东走一百米就一座两拱石桥,名叫白狼桥,有四十多米长,横跨白狼水(就是后世的白浪河),河水清澈,水流湍急,河的两岸不少垂柳,桥上来往的人倒是不少,这是城郭东面出入城的唯一通道,因为过了桥向东就出城了。北海县的治所和潍州的治所都在同一城里,也全在白狼水的西岸,北海县是附郭县。此时的北海县城很小,东西不过二里地,南北不过三里地,有五千户,约两万五千人。也算是望县了。
过了白狼桥,向东一里地。有个不大的村子,叫丁家村,却有酒家三个,这些酒家兼住宿。就不向东走了,极目向东望却是青翠一片,看不到界限。就是看不见人烟,听说不远的地方有狼出没。往回返,过了家门往西渐有些繁华起来,一条更宽敞的石板路出现在眼前,大约宽十五米的样子,没有名字,通俗叫迎宾道,两边的店铺鳞次栉比,倒是热闹,比较大的是街西面的一家酒楼,有三层高,名叫悦宾楼;向南不远一个比较大瓦肆 ,彩旗飘展;我家的粮店也在这条街上,在街的东面。迎宾道最北面,又有一条东西走向的街道,唯一有名字的街道,叫公家巷,北海县衙、县学 、牙行都在这条街西面上(以迎宾道为界)。东面是州衙治所,州学。孟鸣上学的私塾好像也在这边,离州学不到百步,从他家一小胡同,可以过去。不想在逛了,现在的县城倒不如后世的一个乡镇、街道。除了这条奔流不息的白狼水,这里找不到后世的任何信息,没有城隍庙,也没有奎文门,跟没有古城墙,更说不上物是人非了。
兴趣索然地回了家,爹爹去了粮店,娘亲在家的后院数步数,也倒计时地数日子。我想去私塾去体验一下,这时的教育应该大不同,以经义为主,在后世就没大学过四书五经,文言文也粗糙不通。考个秀才也难吧,我冥想一下,好像脑子又多了很多的经义知识,一如也令我惊叹的毛笔字,都源是死去的那个孟鸣的。对此孟鸣有了些信心。等到爹回来时候和他说说我去上学的事。对此孟鸣有了些信心。等到爹回来时候和他说说去上学的事。这个时代没有啥娱乐的东西,生活单调乏味。学习之余,也该找些娱乐的东西来打发枯燥的时间。做个五子棋吧,给妹妹当玩具,说干就干,我找来两种颜色的琉璃珠,直径大约两公分,一种各有五十个;一个圆木盘,在上面让木匠凿出直径两公分的半球形的洞, 这个五子棋做了一个时辰就成了。孟鸣自己试着下了一盘,感觉还不错 ,将五子棋搬到凉亭的石几上,我叫来妹妹,教她下棋 ,姐姐也跟着来了。一会姐姐和妹妹就学会了, 到后来她俩人下得不亦乐乎,也没孟鸣什么事了。在开发个什么游戏呢,其实前世的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