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大臣连忙阻止,道“他之前在王仁处供职,如今突然来我西川,谁知道打得什么算盘。”
先前还平静的武将,立即反对起来,枫思城曾经杀过西川将士,与他们多有旧仇,怎么能一笔勾销。反观未曾与枫思城有过交集的人,看着他多了几分欣赏。
李翰道“少帅何须心烦,枫思城曾经也在西川待过数年,就住在汝南城。也算是半个西川人。况且翰听闻王仁不善用人,像枫少侠这样的英雄人物,在他帐下毫无出头之日。枫少侠又是个仁人义士,怎能忍得。王仁两位公子,王苏珩嫉贤妒能,自身能力不足;王苏衍又是个草包,又想接管中原大大小小的商务,这样的地方,枫思城这样的耿直汉子,又怎么能容忍。诸位将士难道看不到思城的能力?”
大臣瞧了一眼枫思城,心中的小算盘叮当响,他做得不好,无法在西川立足。若是好了,也是大家的功劳,毕竟他在西川毫无根基。
文臣武将都不反对了,李宣盛望着众人,将视线转向枫思城,道“我们曾在河西有过交手,也差点死在你手上,你的能力我自然是没话可说。没想到你还有胆量到西川来,是看得起我李宣盛,我自然敢收。”
枫思城道“枫某颠簸半生,未曾有过成就。今日亏得少帅信任,此事,枫某必定尽力。”
李宣盛道“师出无名无以立章法,如今枫思城也算我西川众将士中一员,封为虎骑卫,兼御史都尉,专司大帅疑案,其余人全力协助,如有拖延,立斩不待。”
枫思城跪谢,指了指林一亭,道“如今此事归我管辖,此人是否移交到在下手中?”
大臣却阻拦,道“此人护卫大帅不利,比凶手更可恶,少帅怎可轻饶了她去?”
这人实在可恶,抓不到枫思城的痛处,又死死咬住林一亭不肯放手。他是要将林一亭推出来,以儆效尤?
李宣盛看了一眼林一亭,问道“你可有解释的?”
林一亭道“护卫大帅不利,此乃卑职失职,万死不为过。然大帅身死一事,蹊跷良多,若是将一亭处死,白白地错过这些真相,一亭实在不甘心。”
李翰见一亭说了这话,心中慌慌,自顾自站出,道“敌人设下连环计,将大帅困住,林大人尽力而为,浴血奋战,也是重伤。怎能因此事怪罪到她身上?难道为主尽忠,非要拿命赔偿,才行吗?”
胡夫人这时看向林一亭又看向李翰,嘴角露出几分冷笑。
李宣盛看着林一亭的目光很是不善,若非一亭护卫不周,导致父帅身陷险境,身死神消,如今又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事物堆到一起,差点压垮了他。
林一亭看着李翰,一眼收回目光,望着李宣盛道“林一受大帅救命之恩,不敢不报,而今护卫大帅,乃至大帅身亡,愧对大帅。不敢留在西川担任要职,还请削去封赏,褫夺一切尊位,贬黜出荣城。”
她要走?这些人辛辛苦苦地保她,还真以为是为了她的性命?如今拍拍屁股就要离开,那暗卫怎么办?西川防卫又怎么变?还是说因她一人要扭转全局。暗卫之中可有此等先例?一入暗卫深似海,从此再无脱身日。林一亭这才是执意找死。
李宣盛的目光都要喷出火来林一亭居然还一副恬淡自然的模样,难道是要等火烧眉毛,才能挪动一下。
“你要走?”李宣盛看着林一亭。
“不是。卑职等着大帅重罚。杀人不过头点地。少帅若是要罚卑职,尽可剥去这一身戎装,将卑职贬到一无是处,才是最好。”
李翰连忙丢了个眼色给林一亭,一亭连看也不看他,一个劲儿地磕头。李宣盛脸都青了,若是说这些大臣和他对着干,他还能应付一二。连暗卫他都不能接管,岂不是在说西川无能人了,是可忍孰不可忍。
李翰连忙调节,道“林大人这是糊涂了,大帅亲自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