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百口莫辩。”
胖子跳下武台,拱手拜倒,道“主公。”
孙向策抚摸着胡须,道“听说你这几日在演武场憋屈得很,找不到个像样的对手?”
胖子挠头,木讷讷道“主公,瞧你说的,这府里可自在得很,就是这些小胳膊小腿的,我一个糙汉子,生怕给扭折了。下手轻了些,不自在。要是在战场上,十个八个的敌人,我鞑鞑也不放在眼里。”
孙向策冲李翰笑道“你看,这对手如何。”
李翰道“鞑鞑将军威武,翰虽柔弱,也不能推却将军的美意。”
孙向策笑得更深了,道“鞑鞑,这位便是临江城内闻名遐迩的那位收复西境的少将军。你不是念叨着要与他一战,如何?”
鞑鞑瞪目,道“怎会是他?”
神威将军李翰的名声在家军营内外都是传遍了的,那形象怎么也够得上生猛的大将军,至少身高八尺,单手能举起两匹战马,抗千钧如履平地。怎么也和这位文质彬彬,弱质芊芊的少年郎扯不上关系。
孙向策问“不满意怎的?”
鞑鞑道“若是胳膊腿儿折了,鞑鞑可不背这个锅。”
李翰笑了,道“鞑鞑将军多虑了,要掰折翰手足之人,怕还在襁褓之中。”
孙向策心道,李翰如此夸夸其谈,真是不怕鞑鞑?
鞑鞑上台,冲李翰招手,李翰单手撑过边缘,一跃而上。鞑鞑喊道“好功夫。”
李翰赤手空拳,倒让鞑鞑不解,道“你可选称手武器,同我搏斗。”
李翰道“太慢,速战速决。”
这样夸下海口,不怕打脸。鞑鞑心中腹谤,这人是有真功夫有恃无恐,还是故作大方,鞑鞑可是不会放水的。
“看好了,我出拳了。”
李翰身子纹丝不动,只伸出两指,速度之快,在鞑鞑手腕一点,鞑鞑力量全消,反而受制。好在身经百战,练就铁躯,不过稍微酸麻,下一爪,直接指向李翰胸口。原本以为他会惊慌失措,却见这小子不慌不忙,不躲不避。还真以为鞑鞑会手下留情?鞑鞑正想吓吓他,谁知伸出去的手竟然在他胸前生生停住了。抓住他胸前衣领,用力一撕,整件衣服哗啦啦裂开。一身刀剑伤疤,在铁骨铮铮的胸膛上,留下些许印记,剩下的竟然是一身钢铁般的躯体。这样密密麻麻,交错往复,连鞑鞑也未曾见过,不由得对这个白面小生露出几分佩服。还未表露,只见李翰动了,只一瞬间,一只铁骨,拍在胸口,鞑鞑只觉得肋骨断裂,几乎摔出武台,再要支撑,却是无力。
李翰收手作揖“承让,承让。”
台下孙向策已经目瞪口呆,李翰可是荣城李帅车的侄子,未曾寄养在江湖,如何会学得这样高深的功夫,连鞑鞑这样的外家高手,在他手下取不到半分好处。若他是江南的人,孙向策也不必担忧后继无人。可惜了,这样的人才竟然落在了李师车这粗人手中。
李翰刚收力,扶起鞑鞑,在他胸口摸索骨头,接了回去。
鞑鞑疼痛不已,以为李翰要在他身上取件战利品,却没想到却在帮他,老脸通红,言了句谢谢,便不语了。
此人功夫了得,行军打仗更是厉害,心肠不坏,若是容容能嫁得如此夫婿,江南岂不是有了依靠。
孙向策道“少将军名不虚传,这样的试炼,不过小试牛刀,也能如此对待。”
李翰道“孙将军与我父亲,叔父曾为兄弟相称,我等小辈,那能够得上将军。若是不嫌弃李翰资质拙劣。也同叔父一般,称我名字即可。”
“少年英才啊!”
李翰道“说起叔父,翰倒是想到了一桩美事。原本是胡夫人与尊夫人定下的。可惜尊夫人仙去了,胡夫人自然操心些。早年几位长兄接连亡故,没来得及过问。如今荣城形势大好又与江南交好。叔父这才遣了翰来向将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