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章还没写完,明日刷新再看。
她缓缓起身,却惊愕的发现,整片床单上都布满了大块的红斑。她本就在裤内已经垫了许多布巾,不曾想血还是殷透了出来,染的到处都是。
她的下身酸痛,只能强撑着站起身来,替自己打了一盆热水来。她将下身取出来的肮脏布巾通通扔到屋内燃着的鼎炉当中,瞬间变成了灰烬。再用干净的布子轻轻擦洗着自己的身子,擦着擦着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。
她感觉压在自己身上很多天的担子就这么没了。
所以即便没人帮她,凭借她自己一个人,也是可以解决麻烦的。
她又可以重新开始了。怀孕这件事就像从未发生过一样。
擦干净身体,换上新的衣裳,收拾过屋内一片狼藉,将窗户大开着散去血腥之气。岑珠儿避开窗外吹来的风,静静的坐在角落里,吃着一些没营养的糕点,补充着她虚弱的体力。
味道散去后,岑珠儿将窗户关上,再洒上浓郁的熏香,一切一切又恢复了往常般。她安心的躺在床上,睡了一个还算舒服的回笼觉。
醒来后,岑珠儿去街上买了一只鸡,回来和补气血的药材一起炖着吃。
经过这场小产,她的气血已经不是一时半会能补回来的了。身体又瘦了一圈不说,面色则是惨淡无光,眼下灰黑一片,眼窝深陷下去,看上去年纪都大了几岁,尽管如此,倒是显得成熟了不少。
岑珠儿借身体不适为原由请了几天的假。挽玉因为忙于行宫的修建,外加上阮禾婚礼她也要帮忙参与操办,根本无暇顾及到岑珠儿,每日连个影儿都见不上,所以她也不担心挽玉会发现什么端倪。
倒是岑绒儿来看过她几次。
说罢,阮禾吻在宗妙的额头上,他的唇意冰凉,宗妙身子惊的一抖。“我好晕。”
阮禾的身子一歪,重重倒在宗妙的身上。宗妙的小身板哪里承受的住阮禾的重量,她的身子也向后倒去,还好身后便是桌子,她的身子被阮禾压在桌面上,无法动弹。
“阿阮,你起来。”
此时阮禾已经醉意上头,意识模糊了。他眯起眼睛,伸出手来在宗妙的脸蛋上捏去。
阮禾感叹“好软。”
宗妙很是无语。她费力将阮禾从身上推起,又背着他的身子将他拖到自己的床上。
“累死我了。”
宗妙喘着粗气,感觉自己胳膊都被压麻了。阮禾则躺在她的床上醉的不醒人事。
她心里暗自肺腑“总是捏我脸。都捏大了。”
宗妙忽然想起,她和阮禾已经是名义上的夫妻了,今夜肯定是要睡在一屋的想到这儿,她倒是没什么非分之想,只是觉得有个大男人夜里共处一室,心里多少有些害羞和不自在。
都怪自家老爹冷不丁的到访,搞得她都没有准备好万全之策。当初她随口编了嫁人的理由,也只是天真的想自家老爹会因为这个理由不再管她,没想到,这个谎言大到圆起来实在是麻烦。
阮禾在她的屋里从天亮睡到天黑,醒来的时候,整个人多是懵的。他环顾四周,看着这嫣粉色的床帘,软乎乎的床垫,以及床头那些瓷娃娃,少女式的摆件,且到处都是清新的花香。他才明白,自己不是在自己的屋里。
宗妙见他醒了,立即给他端过一碗酸梅汤来。
“你睡了好久。这都已经第二天的晚上了。”
宗妙想骗骗阮禾。
阮禾神色一愣,木木的说“我竟睡了这么久。哎,喝酒误事。”
宗妙看到他上当受骗的样子,忍不住噗嗤一笑“骗你的,你从中午睡到了现在,你待会还睡的着吗?”
阮禾喝了一口宗妙递过来的酸梅汤,干涩的喉咙里犹如清泉流过,胃里因为喝过酒的不适感减轻了许多。
“睡不着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