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上又是一个吻。
“温瑄,做回你的青丘世子,本性越发暴露了。”
“我还能更暴露。”
温瑄狡黠一笑,桃花眼梢微扬,似是要勾人心魄。他的面容朝挽玉逼近,挽玉盯着他这幅青丘顶配的盛世清颜,心跳都露了半拍。他揽过挽玉的细腰,亲了上去。
恍惚间,挽玉刚刚整理好的衣物,又被他不安分的扒拉开来。温暄这次的吻来得更汹涌,更霸道一些,她有些招架不住,堪堪用手抵住他的胸膛,却不小心触到一处凸起的伤疤。
这伤疤正在心口,硬邦邦,极为膈手。她好奇,身子一顿,狠心推开他,拉开他的衣物一看。
一条食指长,拇指宽的伤疤,正在他心口中心的位置。
“这是……”挽玉轻抚上去,手指微微颤抖。
“这是那日,你我同在昆仑时,一剑穿心时留下的伤疤。按理说,渡劫时候所导致的伤疤是不会留到现在的,但听父亲说,是我爱的太刻骨铭心,它凝成的伤疤消不掉了,就算是来世还会带着……”
温暄的话,让挽玉一时鼻尖发酸,她将掌心覆在那伤疤之处,想起那日,他与她同生共死,一剑刺心的情景,便觉得,他是一个值得托付的。
世上难得有心人。若有,还在身边,就更要好好珍惜。
“下辈子,我可以凭借这条伤疤来找到你。”
挽玉笑中带泪的样子,若梨花覆上了一层薄薄的霜雪。
“嗯。所以,这辈子,我们要好好在一起。”
院落外,温暄的商队都已早早守在一旁。
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少主在里那间破屋子里许久,是在做什么。以为这几天他过于劳累,多懒床休息会儿罢了。
直到那间屋子中的结界被解开,旧色的草帘被掀起,从中走出一对壁人来。
为何说是壁人。自是男帅女美。
他们家的少主自然不用说,继承了青丘老帝君的容貌,甚至更胜一筹。面若冠玉,清俊灵逸。虽长得过于精致,却不显女气,依然保持着少年不羁之感。
而少主身旁的女子。一身素色玄衣,寒姿绰约。头发高高挽起,简洁有力。
她肤白胜雪,未施粉黛却不显清淡。五官宛若神殿之中雕刻的神女,美得出世。峨眉下淡色的瞳仁中不含杂质,纯净凉薄,既温柔,又英气。
二人站在一起,不仅般配,还叫人赏心悦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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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言不合就亲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