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的部分令人遐想。
如此,挽玉在时楠烟心里,怕是比昆仑秘制的消魂散还消魂。
面对质问,挽玉镇定自若地伸伸懒腰,越是一副别人奈她何的态度“要你管。”
时楠烟冷哼一声“你为什么躺在我师尊的床上?有何居心!”
挽玉轻轻一笑,缓缓答道;“自然是困了,就睡了。”
就睡了?这三个字让时楠烟一时不知挽玉说的是睡了师尊的床,还是睡了师尊的人
时楠烟想象到自己那谪仙一般的师尊被人玷污的样子,就浑身来气
“喂,你会不会穿衣服啊?看你样子,肯定不是正经女子。”
她一把将挽玉半露的香肩用被子盖起,一股馨暖酥甜的凌霜花香扑鼻而来。
时楠烟记得,师尊平日最喜清冷平淡的竹香,如今这满屋子都是这女人浓腻的味道,她顿时头晕脑花,觉得师尊屋里的空气都不干净了。
挽玉看着时楠烟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,朝刚好进门,一手端着白粥,一手端着甜糕的徐遥喊了句:“徐遥哥哥,救我。”
徐遥看着面前的二人,有一种想转身离去的冲动。他想,以挽玉的能耐,能让时楠烟欺负了吗?很显然,不能。
但他能被这两个人撕巴个干干净净,尸骨无存。
此时,三人对峙,气氛里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尴尬。
“烟儿,这是你司挽师叔。”徐遥叹气,他放下手中的早膳,向时楠烟指了指为师不尊,佯装无辜的挽玉。
时楠烟听罢俆遥的话,愣在了原地。
整座昆仑山的弟子无人不晓司挽的大名。
司挽坐守苍梧峰时,昆仑现任掌门渡秋也不过是个刚入门的弟子。论资历,如今,昆仑除了徐遥和渡秋,人人都要喊她一声师祖。
相传,昆仑著名的高阶剑法——蝶眩,便是司挽所创。
此剑法流动飘逸,变数之多,敌方常常难以猜透使用者下一步剑法到底是什么,从而导致自乱步伐。蝶眩剑法所需配合绝妙的轻功才可完全施展,这也导致了常常一场架打完,对手都难近其身。
时楠烟自幼便被蝶眩剑法所吸引,如今苦练十载,也是半得精髓。如今,这剑法的创始人就站在她的面前,并且刚刚还被她羞辱了一顿。一时间,她不知该如何自处,一张小脸从里到外都红透了。
挽玉则像个没事人一样,提起裙子跳下床,走到那一桌早点前,朝时楠烟挥了挥手““小师侄,坐下一起吃早饭啊。”
时楠烟看着对她笑眯眯的挽玉,忽然觉得这满屋子的凌霜花香都好闻起来了。
“司挽师祖,刚刚楠烟多有得罪。”
时楠烟温顺恭敬了起来,挽玉也无心与她计较。二人如同好师与侄一般很快熟络。
留下俆遥原地感叹女人脸色变幻之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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