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蠡王,你自幼与大单于征战,可以说没有你,就没有今日的慕容氏,可大单于忘记当年对你的承诺,他只给你封个谷蠡王,正是对你的忌惮,听说很快慕容迦就要被封为右贤王。”
“此话当真?”
听到要将慕容迦封为右贤王,慕容耐的脸色顿时难看极了,他心中的不平油然而生
自己随着王兄到处征战几十年,建功立业,将慕容部从屈居宇文氏、段氏之下,如今变成鲜卑最强盛的部族,当年自己与王兄生死一体。
在一次平叛宗室作乱中,慕容涉归受伤命悬一线之时,他曾经许诺将慕容鲜卑交到自己手中,后来慕容涉归奇迹般的好了起来,他的三个儿子都长大成人,他仿佛忘记了当时的承诺。
见慕容耐脸色难看,迟迟没有说话,贺楼乞合心中暗喜,他接着道
“谷蠡王,大单于封了世子之后,又封吐谷浑为左贤王,慕容那圭为大宗司,如今又要封慕容迦为右贤王,处处让他参与政事,而你这个亲弟弟只被封个谷蠡王,这不是在防着你吗?倘若你手中没有这十万虎啸骑,这大宗司之位恐怕应该是你的吧。”
“大宗司”慕容耐口中念叨着。
慕容耐是武将,而慕容那圭是治世文臣,对于推行汉化制度,富强慕容鲜卑的经济,慕容涉归任命慕容那圭为大宗司是没有错的,慕容涉归不是心中没有慕容耐这个弟弟,而是基于长远发展的考虑。
但这也使一些痛恨改革的宗室,在慕容耐面前朝廷挑唆,困此导致慕容耐与慕容那圭素有不合。
“如今慕容迦又回来了,他可是在南人那呆了十二年呀,汉人那一套,谷蠡王不得不防,若为了慕容廆继位,大单于在自己身体完全好转之后,难保不提前收回您的兵权呀。”
“这十万虎啸骑可是当年跟着本王随着大单于征战草原,绝对忠诚于本王,大单于如何收得?”
“唉呀,我的王爷,汉人最擅长什么,权术。慕容迦恐怕已经学到了精髓了。你看他为了杨韵,明知道她是逆臣之后,还不是把贾后和晋庭玩得团团转。”
慕容耐听了贺楼乞合的之言,他脸色凝重,半晌没有说话。
“难道谷蠡王要等着大单于将你手中的虎啸骑收回?”
“那你说该当如何?”
见慕容耐松了口,贺楼乞合心中大喜,如此这般的与慕容耐说了一通,只见慕容耐脸上虽然严肃,却频频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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