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前,才问道:“璘儿今日寻祖母,又久拜不起,可是又起了什么歪心思?”
“我哪有!”桑久璘抗议道。
“既不是,那是有事求我?”江清又问。
这次桑久璘没否认,只道:“祖母,祖父这些天教导二哥定然辛苦,我就不去添乱了,不如还是祖母教我吧。”这事是桑久璘来的路上临时起意的,也未多琢磨,见江清问,便直接提了出来。
“你不想辛苦你祖父,便来劳烦你祖母?”江清反问一句。
“呃…”桑久璘急忙想词辩解,“这不是好久没和祖母相处,久璘想祖母了。”
江清却不怎么吃这一套,只笑笑道:“我记得,你祖父说过,不再督促你习武,祖母老了,养养花花草草便好。”
“祖母哪里老了,出去让不认识的人见了,绝对以为您是我姐姐。”桑久璘忙说好话,心里却在腹诽:若真不督促我习武,又何必催我上山?
“你惯是会说好话。”江清笑着戳了下桑久璘的额,才道,“习武之事,你得找你祖父去说,祖母可管不了,”随后却又话音一转,“不过,现今你祖父多盯着你二哥,定不会管你太严的。”
这个桑久璘也知道,但桑卓盯得再不严,也比江清严,桑久璘才临时起意,提了一提,见失败,也没多沮丧,转而提了另一件事,“祖母,我看快中午了,不如把祖父还有二哥,叫回来吃饭吧。”
“厨房还没做,你便惦记上吃了。”江清打趣了一句,却也同意了桑久璘的提议,“说吧,中午想吃什么?我叫厨房给你做。”
“这个嘛……”桑久璘边思考边报菜名。
报完菜名,桑久璘又跑了趟武场,叫桑卓及桑久琰回来吃饭。
一进武场,桑久璘还没来得及说话,便听桑卓质问道:“久璘,你的剑呢?”
中途只放了几天假的桑久琰正练着剑,听见声了只敢偷看一眼,手上不敢停,心里却期待着桑卓训人。
桑久璘却是有备而来,坦言道:“没带。”
“你来练武不带剑,这是何意?”桑卓皱了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