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不在荆琼的这段时间,收了谁送来的什么东西,又给谁送了礼,封飞成亲时与李庆杰,安肃一样,桑久璘不在,桑久琰代弟送了礼,珍儿不知其中差别,一句带过,导致桑久璘根本没注意。
“婚事是早定了的,只是拖到今年才成婚,日子订的有些急,所以没能告诉你。”封飞反倒歉疚起来。
“没关系没关系。”桑久璘没想兴师问罪,反倒开了句玩笑,“杰兄,阿肃的礼我备了,你的却没准备,大概是我二哥帮忙挑的,若不合你心意,我可不补的。”
“不敢不敢……”见桑久璘没有深究之意,封飞笑道。
“不敢什么?”这时,李庆杰抱着酒坛子走了进来,“纷飞,你什么时候到的?怎么不坐?”
“坐,坐,都坐。”林九尚招呼道,“庆杰酿的酒来了,看看是咱们五个人喝,还是他一个人喝?”
“这么嫌弃,那你少来我这里喝酒!”李庆杰将酒坛放到桌上,回了一句。
“怎么回事?”见林九尚与李庆杰有针对之意,封飞悄声问了问安肃。
安肃也悄声告诉封飞刚才之事。
“叩叩”,桑久璘敲了敲桌子,“倒上,尝尝。”
“来来来,我给你们倒酒。”李庆杰拍开泥封,摆开一排酒碗,一一倒上。
“都尝尝。”林九尚将倒上酒的酒碗分别摆在几人面前。
桑久璘端着酒碗,很是迟疑地嗅了嗅碗中酒,一想到是李庆杰酿的,又想到林九尚的评语,根本不敢入口。
倒是安肃,很是坦然地直接喝了一口,见此,封飞也颇为好奇地品了一口。
“怎么样?怎么样?”李庆杰没催桑久璘,急忙去问封飞觉得如何。
封飞将酒咽下去:“呃…还行吧。”
看到封飞勉强的样子,桑久璘更不敢喝了。
“都说了你没天份,以后还是不要浪费米了。”林九尚嘲笑道。
“连喝都不敢喝,还有胆子说我浪费?”李庆杰嘴上毫不服输。
“喝就喝!”林九尚状似豪迈地,抿了一小口,咂咂嘴,又抿了一小口,“你这进步有点大,”推开酒碗,“但还是难喝。”
“算你没昧着良心说话!”李庆杰知道林九尚嘴刁,并不指望林九尚说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