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多谢,要不是你们,我还不知道要在下面呆多久。”桑久璘拱拱手,解下腰间果袋,掏出一枚彩赤果递向那名少年,“我身上没带什么值钱东西,就拿这个答谢你们好了。”
少年挡了一下护卫首领,越过他,亲手接过果子看了看“彩赤果?真的是彩赤果?”
“当然。我就是为了采它,才被困在下面的。”桑久璘说完,见少年在瞄果袋,主刻护住,“你别想再打我果子的主意。”
“你看,是本王救了你,本王也不要你报救命之恩,就再给我两个果子就好。”少年走近一步,一副馋样,“彩赤果一株七颗,给我三颗你还有四颗。”
本王?又吃过彩赤果?凉家的人?那也不行!“我只采了六颗,已经吃了一颗,再给你我就不够分了。”
“那一颗,就再一颗。”
“好吧,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。”桑久璘又肉痛地取出一枚递给少年。
少年迫不及待捏软了彩赤果皮,揭开吃了起来,
“王爷,还没验毒。”侍卫首领想拦没拦下,瞪桑久璘一眼。
“彩赤果的皮若破了,就会变软,根本无法下毒,若下在皮上,你家王爷早中毒了。”桑久璘没好气地解释一句,又掏出一枚彩赤果来。
这一枚却不是桑久璘自己吃的。
桑久璘走到乌骓旁,捏皮一揭,递到乌骓嘴前。
乌骓打个响鼻,低头吃了起来。
“你,你竟然把彩赤果给马吃?”少年一脸心痛,“浪费啊浪费!”
桑久璘摸着乌骓“你救了我,我给了你彩赤果作答,乌骓也救了我,我又怎么能不给它?”看少年一眼,“我后给你的那颗,可是我自己的,现在我可没得吃了。”
“彩赤果也就能放十日之期,你住在附近?”
桑久璘不答,将剩下两枚彩赤果放进鞍袋“恩也报过了,就此别过吧。”上马。
“等等……”
“怎么?你要抢?”在乌骓上,桑久璘不惧跑路,尤其是对方并未合围。
“当然不是,”少年自报家门,“本王顺王凉幸。你是哪家的?”
凉幸这个名字在桑久璘脑中过了一遍,随即开口“你是王爷?看样子好小。我呢,荆琼林久桑。”
“本王可是本朝年纪最小的王爷!”凉幸似乎颇为自傲,“你是从荆琼来的?荆琼什么模样?”又颇为好奇。
“王爷,再耽误下去,天就要黑了。”侍卫首领提醒。
“你应该也要投宿吧?”凉幸询问一句,“不如同行?”
“也好。”桑久璘直接答应,如不答应,万一在客栈碰面岂不尴尬?
齐镇客栈。
大厅被桑久璘一行占了大半,桑久璘与凉幸,黑衫青年还有侍卫首领坐在一桌。
桑久璘这桌在众护卫包围之中,桑久璘则与凉幸相对而坐,既保护凉幸又防备桑久璘,桑久璘安之若素,他只想普通的游历一下,玩玩而已。
“还未请教两位尊姓大名?”桑久璘问桌上另两人。
“彭武。”侍卫首领冷冷地回答。
“在下龙文衣,算是小王爷身边客卿。”青年回答。
龙文一?“一二三的一?”桑久璘好奇多问了一句。
“岂曰无衣的衣。”凉幸表情得意,似乎在说看,本王知道这句诗。
“哦。”《诗经》嘛,桑久璘也翻过。
龙文衣?重组一下,文龙衣?文袭?温袭?这么巧?
桑久璘没见过温袭,但他学过化妆易容,又专门为温颜改过相貌,这才过不久,自还记得温颜五官特征。
温颜温袭一母同胞,应有不少相似之处,再看龙文衣的五官,确与温颜有几分相似。
桑久璘本可以和温家家主对比下,但时隔太久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