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晟,又是鼻涕又是眼泪,哭哭啼啼地道“皇叔!皇叔救我啊!若非是左卿,孤几乎和皇叔两世为人!”
赵晟听了又是心疼又是无奈,只能连声安慰说现在没事了。
待太子哭声稍止,便问赵晟道“宫中究竟出了什么变故?为何太师竟然动用军队,还想抓了孤挟持?”
赵晟见太子发问,也不好隐瞒,叹了口气道“就在昨天夜里,陛下崩于上林别苑。是江迢下的手。”
赵沨一听父皇驾崩,立时便双眼一黑,晕了过去。
李氏一听皇帝驾崩,脸色也是十分复杂,她正色道“既然江迢意图谋反,皇叔这就是勤王救驾了?还是和江迢一路货色,也想挟太子以令天下?”
赵晟一听这顶大帽子扣上来自己可着实吃不消,连忙下跪抱歉道“臣岂敢!臣惊闻陛下殡天,江迢据长安意图谋逆,连夜起中军之兵前来救驾。万万不敢劫驾自重!”
“既如此,王爷抓了江逆一党,放出朝中百官,再请太子临朝登基!”
听了李氏的话,赵晟隐隐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。她的兄弟李森在两年前竞争南军卫尉失败,但还在陇西当护羌校尉,手下也有七八千人,绝不可轻视。
当下,赵晟表示谨遵太子妃懿旨,道“臣立刻便去捉拿逆贼一党,放出百官群臣后,再向太子问安。不过,现下城中兵马众多,为太子安全计,还请太子和太子妃不要随处走动的好!”
说完,赵晟又朝左琮使了个眼色。左琮当即会意,太子妃虽然有主见,但毕竟是个女流之辈,城中兵马如今全是自己的手下,还怕她飞出天去!
赵晟出了北宫,阴沉着脸问道“江迢一党都捉住了吗?”
乌塔卡答道“思言哥刚才派人回报过了,江迢自从兵败以后就躲回了丞相府再也没出来过。思言哥亲自带人把守住相府,一个人都没出来过。至于其他人,也都派人去了,不过还没消息。”
“好!”赵晟翻身上马,长吸了一口气,该面对的总该面对,是到了和江迢见面的时候了!
“去相府!叫上宋姑娘!我要她也在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