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便是再大的庄子,也没有多过五百个民夫的。这大总管明显在忽悠你呢。”
“啊?我已经给富总管烧过香了,怎么还……”张东圳郁闷不已。
“你说的那富总管是什么模样?”
听过了那“富总管”的模样,翁秋更是摇头,“老弟,那根本不是富总管。富总管是江府的大管家江富贵,人称富总管。你见的那位是江太师夫人的陪房周柏大总管!”
见张东圳目瞪口呆,翁秋连声安慰道“没关系,周大爷那里开的文引一样有用。你看,那文引上盖的印不就是丞相的大印嘛。”
“今日富总管有事,周大爷和包大爷负责发文引,都是一样的!”一旁收过张东圳小费的小厮补充道。
“拿过了文引的赶紧走吧,后面还有好些人排队呢!”
见江府仆人们一脸嫌弃的催自己,张东圳也只得灰溜溜地走了。
宜春宫?曲室
赵晟闲来无事,正在教乌塔卡习武。不得不说,乌塔卡骨子里流的就是匈人尚武的血,赵晟教什么就会什么。习武之人消耗甚大,每天的饭量越来越大,个头也在越来越大。短短几个月,乌塔卡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。
“好了好了,今天就练到这里。”
练了大半天,二十岁的赵晟和俞思言都吃不消了,可十四岁的乌塔卡还精神充沛,活蹦乱跳的。看见蒋雪珂领着张东圳远远而来,赵晟就像见到了救星一样,连忙喊停。
俞思言把手中的木枪往地下一扔,整个人都垮倒在地,“这怎么比在军队里还苦!早知道就跟哥去军队了。”
“思言,你带着乌塔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。我和蒋老还有话说。”赵晟不给他机会,赶紧让他把这个小太岁带走。
“是!”俞思言哀怨地看了一眼赵晟,心不甘情不愿地把乌塔卡领走了。
“王爷!”蒋雪珂从侍女手中拿过毛巾递给赵晟,“东圳从丞相府里回来了。”
“哦?情况如何?”赵晟脱下外衣,边擦洗边问道。
除了把从房二爷那里买的玉佩价格从一千两提到了一千五百两之外,张东圳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的所见所闻事无巨细都一一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