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半点改善,反而越来越圆润了。
这样下去,估计再过两年就成了个大胖子了。
刘志凉凉地看了他一眼,“京城就这么好?让你如此舍不得,几次三番的从家里跑过来。”
刘悝一脸的诚惶诚恐,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。
“陛下也是臣的兄长,臣也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,只是父亲早亡,兄长又不在身边,让臣失之于教导。”
听他一派胡说八道,刘志恨不得踹他两个窝心脚,可惜为了母亲他也只能忍着。
“所以,臣想着就近聆听陛下的教诲,还请兄长垂怜。”
他说的可怜巴巴的,郾太后的心早就软了,接受到他求援的目光,立刻帮着说话。
“自古长兄如父,不如皇帝就好好教他几年,等他到了十八岁,我立刻把他赶到封地上去,如何?”
刘志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这还是自己那个行之有度的母亲吗?
这小子也厉害,三言两语就惹得母亲向自己求情,让他长住京师。
微微一思考,刘志便决定先答应下来,不让母亲夹在中间为难。
自己也再另想办法。还是要好好教导一番,不能让他如此胡闹下去。
将来他若真的犯了国法,无论自己如何解决,都会伤了母亲的心。
“也罢,母亲既然如此说,那悝弟就先在暂时留在京师吧。”
刘悝闻言大喜过望,至于后边刘志说的,让他以后好好读书之类的话,根本就听不进去了。
整个人的心思,早就飞到那一帮狐朋狗友身边去了,恨不得立刻就跑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,再好好的庆祝一番。
见他魂不守舍的样子,刘志也十分失望,真是朽木不可雕也。
也罢,这孩子的心性已经歪了,恐怕再难收心,将来指定是个酒肉之徒。
一时吃过晚饭,刘悝立刻找了个借口溜了,刘志知道此事跟母亲没办法说清楚,便想找舅父郾熠谈一谈,看他能不能帮着劝一劝母亲。
“舅父陪朕到院子里走走,消消食,正好有事情想与你商量。”
只要不涉及到刘悝几兄妹,郾太后都很通情达理,二人来到院中。
刘志也不隐瞒,叹了口气,“方才的事情,舅父想必也看见了,渤海王巧言令色,仗着母亲对他的喜爱,任性妄为。
舅父可有什么办法,帮我劝一劝母亲?”
郾熠拱了拱手,“太后的心思,臣也能猜到几分,她总觉得亏欠了他们母子。
所以心底难免偏爱一些,总是不由自主的替他找借口,若像平原王一样稳重贤德还好。
臣观渤海王品行不端,长此以往恐怕会惹出祸事来。
到时候不处罚有违国法,处罚的话,又会让太后伤心难过。”
这番话简直就是说到刘志心里去了,他对刘悝本来就没什么亲情,这几年下来。更是把仅存的一点儿情义也闹没了。
每每看见他,总是说不出来的厌恶,可他偏偏不知收敛,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刘志的底线。
“这是个死结,难以打开,不过陛下既然开了口,臣还是尽力去试一试吧,只是效果如何,难以保证。”
郾太后此人表面上很温柔随和,其实骨子里十分固执,她认定了的事情,九头牛也拉不回来。
这一点刘志和郾熠都很清楚,所以才会如此为难。
“如此就拜托舅父了,反正我也不指望他能像平原王一样稳重,只要不犯大错,其他的也就眼不见为净了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,都有些无可奈何。
当日刘志回寝宫后,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,让人给单超送了个口信,让他派人暗中盯着刘悝,莫要让他过于胡闹。
郾熠果然没能劝动太后改变主意,刘志无法,只得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