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有什么好羞涩的,皇后和陛下感情好,有孩子不是应该的。陛下如今也不小了,膝下还没个子嗣,时间久了,前朝那些人也不会放着不管的,哀家知道你和陛下感情好,只是陛下是天下之主,他的家事,也是国事。”
萧青宁:“母后说的是,儿臣明白的,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此前,她的身体不适合有孕,和慕沉同房,都在有意避孕,如今,倒是可以将孩子的事情放在心上了。
姜太后见萧青宁将她的话听了进去,又说起其他事情,至于姜家求到她这里的事儿,她说都没与萧青宁说。
萧青宁和姜太后说着话儿,安皖长公主忽然过来,脸色很不好看。
安皖长公主盯着萧青宁,一字一句问,“为什么不告诉我,他竟是……”容远,成王的儿子,她的堂兄。
后面的话儿,安皖长公主说不出口。
见女儿对萧青宁放肆,姜太后冷了脸,喝斥她,“安皖,不得对你皇嫂无礼。”
“为什么?”安皖长公主恍若未听见姜太后的话,只盯着萧青宁,想要一个答案。
姜太后这时也看出自个女儿有些不对劲了,她站起来,一脸担忧看着安皖长公主,想问什么,又不知道安皖长公主是个什么情况,不知从何处问起。自上次她冲安皖发了火,将她禁足后,后面解了她的禁,安皖便一直安安静静的待在自己寝殿,没再说什么闹心的话,如今,她又是怎么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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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太后听不懂安皖长公主说的什么,萧青宁却是听懂了,她瞒着安皖的事情,她还是知道了。
江述便是容远,容远就是江述。
这样的真相,安皖长公主无法接受。
萧青宁:“母后,我和安皖到园子里走走。”
“去吧,去吧。”姜太后很是无力,女儿的心思,她是越来越看不懂了,但看萧青宁的意思,显然是知道是怎么回事的,让她们自己去说说,也好。
安皖长公主也不想姜太后为她操心,在萧青宁提出去外面走走时,没有反对,和她一起出了主殿。
“去我那儿吧。”安皖长公主没去园子,而是带着萧青宁去她寝殿。
萧青宁来到安皖长公主寝殿,一眼看见了挂在架子上的寒梅图,出自江述之手,由她送出去的那幅。
安皖长公主让贴身宫女到外面守着,不要放任何人进来。
“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安皖长公主走到画前,指尖轻轻划过它。
这段日子以来,安皖长公主瘦了很多,脸色、唇色也不见红润,看着很是憔悴。
萧青宁心疼她这副模样,但无法改变事情的结局,面对安皖的质问,她只说,“他们已经死了,说不说,都一样。”
在外面,不管是江述,还是容远,都已经死了。
“怎么可能一样,他们……”后面的话,安皖长公主说不出口。
萧青宁反问,“告诉你江述是什么人,你就能放下他吗?”
安皖长公主:“……”不能。
就算知道了江述是什么人,她还是放不下他,反而,江述的身份,叫她倍受折磨。情感上,她放不下江述,但江述是容远,是她的堂兄,伦理上,她是不能喜欢他的。这两种情绪,疯狂在撕扯着她,叫她难受,难堪。安皖长公主只要想到那人嘲笑的模样,更觉难堪了。
想着想着,安皖长公主不禁模糊了视线,眼泪刷刷往下流,开始自言自语,“为什么会这样,为什么他们会是同一人?”
她对萧青宁的质问,更是对自己的质问。
安皖长公主跪坐在地上,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。
萧青宁上前,蹲下来,让安皖长公主靠在她怀里,“想哭就哭吧,哭过之后,放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