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半分,这真要等着她点头应嫁,哀家怕要白了大半头发。”姜太后真是恨死了江述。
兰嬷嬷看着安皖公主长大,忍不住为她说话,“娘娘,公主一向死心眼,怕是……难道,就真的没办法成全公主一片心吗?”
“要有办法,哀家能不心疼她。”姜太后叹气,“不说昨儿夜里,安皖还什么都没说便被陛下送回了慈安宫,只看刚刚皇后娘娘只字不问安皖,就能知道那事儿没戏。”
自个的女儿自个心疼,要真有办法,姜太后也不会狠下心。
兰嬷嬷得了姜太后口风,悄悄说与安皖公主听,“公主,娘娘不会害您的,您便听娘娘一句劝,忘了吧。”
她也想忘,只是舍不得,忘不掉。
安皖公主什么都不说,只盯着一处发呆。
兰嬷嬷没法子,将这里的情况,又说给了姜太后听。
姜太后叹气,久久才说了一句,“不管她,哀家倒要看看她能撑多久。”
权宠嫡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