旗,末将也是要说的,你当其他几路将军,为何困守一个地方,明知敌军来势最凶的是将军这里,也不肯来增援,只说他们也守的艰难。他们是在积攒力量啊,等朝廷大军一来,他们跟着反扑,最后功劳都是他们的,将军守的最难,死的人最多,若是被小人参一本,还要说将军不配掌军。”
“你,你……”陈庆气得脸涨红,一脚将吴远踹到,“谁给你的胆子,说这样的话?”
吴远被踹开,也不爬起来,就着那个姿势,问屋里众人,“我说的,也是你们想的,西北现在是什么情况,别说你们看不清楚。”
众人垂头,沉默不言。
吴远说的,他们何曾没想到,只是,若是连他们都不守,凉州该如何,并州又该如何,不守而退,他们就是罪人。而其他几路,他们死守,并没有退,最后追究下来,还是他们大罪。
吴远:“将军,你本就是成国公、大将军手下的副将,四年前,若不是宋全义使了手段,如今的西北,该是你掌权啊。”
成国公还活着时,宋全义的地位,甚至不如陈庆,只是在退戎狄时立了大功,得了民心,才一跃陈庆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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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也是他本事。”陈庆说,毕竟当初退戎狄时,宋全义确实有大功。
吴远叹气,“将军,时至今日,你还看不明白吗,哪是宋全义有本事,分明是他勾结戎狄,戎狄故意败给他,给他一个天大的军功,助他登上大将军之位。不然,宋全义好好的大将军不做,何至于突然反了,还为戎狄出力。”
这样的话,宋全义刚反时,也有人说过,只不过那人被陈庆处罚了,后面才没有人说。
宋全义为何而返,陈庆等人,还不知晓内情。成国公之死的真相,这个时候,还不能公布,若是叫那些忠于成国公府的人知道成国公死于暗害,他们会恨不得宋全义死,但对军心,是大大的不利。这个时候,稳定军心,是最最重要的。
陈庆不想顺着吴远的话去想,冲外面大喊,“来人,吴远蛊惑军心,打三十军棍。”
“将军,三思啊。”外面的将士还没进来,屋里的一众人先为吴远求情。
陈庆看着与自己一同杀敌的兄弟,现在全都向着吴远,手上、额上青筋凸起的很是明显。
“你们、你们……”陈庆说不出话来。
冯将军与陈庆,算是同一时期的人,关系也更进一点,这时候说道,“将军,这个时候,处罚吴将军,不是明智之举。况且,吴将军也是为着将军,才说这等肺腑之言,不能打啊。”
“不能打啊!”其他人也跟着附和。
两个被喊进来的将士,站在门口没有动作,他们就站在门口,里面的争吵也都听见了,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。
就在这时,外面有人来报,“报。”
“快说,有什么情况?”陈庆急问。
来人说道:“禀将军,抓到两个可疑之人。”
“带上来。”
来人:“陈校尉在审问,请将军过去。”
这人口里的陈校尉,是陈庆的儿子,陈庆看了看屋里的糟心事,摆手让他们退下,“各司其职去,再有胡言乱语者,绝不轻饶。”
说罢,大步流星跟着传话之人离开。
陈庆离开,其他人绷着的弦松下一点。冯将军扶起吴远,“你说说你啊,还是这般嘴快,惹将军动怒了吧。”
“我倒情愿将军打我一顿,然后能想通,如今的西北,已经不是曾经有成国公府的西北了,将军还是那副不争不抢的模样,早晚被人陷害死。咱们提马上阵,早把生死置之度外,但若死在小人手里,未免太过憋屈。”吴远叹气。
冯将军也跟着叹气,“是啊,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