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陛下已经为你们赐婚,咱们先回玉欢宫,有什么话,等你母亲过来一起说。”
听见“赐婚”俩字,杨心月眼底闪现星光,弯了眉眼。
右相夫人听闻女儿与七皇子在一处,先前的不安瞬间无限放大,出了长盛宫,右相夫人追问,“出了何事?”
喜儿凑近右相夫人,小声解释芳华馆的事儿,“七皇子和四小姐成了事儿,陛下已为他们赐婚,娘娘请夫人到玉欢宫商议之后的事情。”
右相夫人怔在原地,一口气少不了,脚下踉跄着后退两步,要不是喜儿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,只怕当场就要栽倒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右相夫人回过神,急步匆匆往玉欢宫去。
玉欢宫里,杨淑妃让人服侍杨心月洗漱,出了这样的丑事,杨淑妃绝不愿让旁人过多议论,杨心月要出宫,也要体体面面的出去。
右相夫人过来时,杨心月已梳洗完毕,那些七皇子留下的痕迹,全都被衣裳遮掩住,只留杨心月眉眼间散着春色,眼尖一点的人儿,这时候都能看出些东西。
右相夫人初闻女儿出事,情绪很是激动,但一路走来,足够她平复情绪,同时想明白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对杨心月有利。
右相夫人见着杨淑妃,哭着请罪,“淑妃娘娘,都怪臣妇没教好月儿,才让她做出这般有辱门风的事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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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淑妃听的眉心突突跳,右相夫人将错处归在自己头上,和她刚刚在皇帝面前将错处揽在自己身上,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杨淑妃抬头揉揉眉心,很是无奈开口,“大嫂快别这样说,出了这样的事,谁也不愿见到,好在陛下为两人赐婚,也算全了月儿心意。今儿的事,本宫也不隐瞒大嫂,两个孩子都是被算计的,还望大嫂理解。”
右相夫人:“还望娘娘解惑,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,臣妇的孩子,臣妇清楚,她还不至于——”不要脸的在宫里做出与人苟且的丑事。
杨淑妃不可能对右相夫人百分百的说真话,半真半假说着,“本宫问了七儿,他说芳华馆里有催情的东西,他不小心着了道,醒来时看见月儿,控制不住才做下错事。月儿也说了,她是被人弄昏的,再醒来就在芳华馆了。”
“好好的,什么人要算计他们?”右相夫人不明白。
杨淑妃叹气,“他们要算计的,哪是七儿和月儿。”
右相夫人眼皮一跳。
杨淑妃:“本宫听说,德妃的侄子,今儿也和一官家小姐做出了丑事,皇后娘娘都懒得理儿,直接让德妃去处置。”
比起七皇子和杨心月得了陛下赐婚,只给了闭门思过的惩罚,中了媚香又被七皇子丢出芳华馆的顾辞就要惨的多了,杨淑妃没去看,也从耳目口中知道了一些情况。
杨淑妃继续说,“德妃想算计南阳郡主,被七儿撞破,南阳郡主脱身后,七儿遭了罪。”
“娘娘的意思是,南阳郡主害月儿?”右相夫人问。
杨淑妃冷笑,“七儿说最后见到的人是南阳郡主,但南阳郡主却说没到过芳华馆,还有太妃娘娘为她说话,不是摆明了的。”
杨淑妃可不相信萧青宁那套说辞,落水,也就骗骗不知情的人。
右相夫人隐约猜出内情不简单,不再多问,转而问七皇子和杨心月该如何。
杨淑妃:“两个孩子得了陛下赐婚,咱们只管准备准备,等着他们大婚。大嫂放心,事到如今,月儿便是七儿板上钉钉的皇子妃,本宫不会委屈了她去,七儿好,月儿就好。”
事到如今,杨淑妃不中意杨心月为七皇子妃也没了办法,既然改变不了事实,就要紧紧攥住右相府,让他们为七皇子出力。
“臣妇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