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神经病一样了。
既然他不愿意跟着回去蝴蝶谷,那自己也就没必要强人所难了,伯冬元说的也对,这人,自己想要带去也不一定能带进去,这一路上十几天的路程也确实是容易生变,自己确实没有那百分之一百的把握,能一路上护他周。
既然话也已经都说出来了,司徒纤云也已经拒绝了,那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再操这份心了,就让他在这里和他的师父师弟一起抱团取暖吧。
苏天芳嘱咐过后,所以他们到了吃饭的时间确实没有叫苏天芳。
苏天芳睡了个天昏地暗,虽然一直是睡了醒醒了睡,但是她还是睡了很长时间,仿佛是将这段时间那没有睡够的觉都给补了回来。
第二天,苏天芳相对往日说起来的晚了许多,大家还是想着苏天芳会如同往常一般,待到月落西山的时候就会回来了,所以也就没有问苏天芳任何话。
而且对于前一天的对话,大家也都觉得只是如同日常聊家常一般,也就并没有很放在心上。
但是最后,直到月上树梢,三人还是不见苏天芳回来,一开始也只当是苏天芳今天出去的晚了,所以回来晚一些。
但是三人左等右等的还是等不到苏天芳人回来,这一回也就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最后他们三个人就进了苏天芳的屋里面去。
屋里面整整齐齐的,就连床上的那些干草,都部叠起来放到了床的一边。
借着手中的油灯发出来的亮光,众人在屋里面四处看,还是司徒纤云先发现了,苏天芳在地上留的话。
半个月的时间太长了,我等不下去,你们师徒三人也许久没有像这样好好的在一起过了吧?我一个外人就不打扰你们了,先走一步。
这段时间,我一直在外面到处看,我想这里应该会很安的。
——苏天芳
苏天芳害怕他们发现不了地上的字,所以特意将字写大了一些,这样子的话,在屋里面地上的大小也就有一些不够用,所以苏天芳留信写的也不是很多。
伯冬元经常写药方记载药草,所以笔墨纸砚他肯定是备有的,苏天芳却并没有去找他要,只是为了能静静的离开,不惊扰到他们。
三个人就看着苏天芳在地上留下来的话,都一同陷入了沉默……
最后,还是伯冬元先转身离开,嘴上骂骂咧咧的念叨着。
“岂有此理,这小丫头竟然不告而别!他还欠着老夫几千两的药钱呢!绝对是有意而为,不想付老夫药钱,小子赶紧养好伤,去给老夫把这钱部都给讨要回来。”
司徒纤云和栀夏看着自己师父,两个人面面相觑。
这人都这样子,不告而别了,在这荒郊野岭之外,师父也不担心她一个女孩子的安危,居然还想着自己的钱。
栀夏扶着司徒纤云,刚出到屋外,就看到伯冬元手上提了两个火把。
两人看着这突然出现的火把,实在是不明白情况了。
伯冬元开口道“把你师兄扶屋里面去,你同我去找她。”
栀夏道“师父,这苏姑娘都离开一天了,现在都不知道已经走到哪里去了……这药钱等师兄恢复好了之后,我们再一同去讨……”
“你还听不听话了,听话就赶紧的!”
栀夏感觉心里面很是受伤,这大晚上的深山老林最容易有野兽出没了,实在是不安啊,这师父还要连夜出去找……深山老林,夜晚野兽,栀夏一下子就想通了一半,然后紧忙回答到“是,师父。”
而司徒纤云却依旧是想不透自己师父这莫名其妙的想法。
“师父,要不我也去吧!”
“你去什么去?赶紧回屋里面,老实给我呆着!”
“可是,我担心她……”
“你自己都照顾不好你自己呢,你担心她,你现在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