蠢蠢欲动。
两边的人马,谁也不肯相让,相互对持着。
“凌月,我们该怎么办?”
溪芸和叶凌月就隐身在暗处,看到星河凤飞迟迟不肯退去,舞悦又被她们所抓,溪芸也很是焦急。
“不急,星河凤飞看似强势,却也不敢先动手。班会长很是谨慎,想来也不会先动手,我们再等等。”
叶凌月心底暗骂。
帝莘这家伙,什么时候失踪不好,偏偏选在这时候不见了。
眼下,正是用到他的时候,可他偏偏就没了影。
叶凌月在暗,星河凤飞和班会长在明,就如叶凌月说的那样,长夜漫漫,两边谁也不肯先动手。
可就在街道的另一边,有几双眼睛,也正看向工会驿站。
“王,是苍芒工会和星河凤飞的人马杠上了。”
蛇人祭司和漠北王正站不远处的窗台旁,街对面的场景,他们看得一清二楚。
“星河老祖是个角色,只可惜,星河家也就只有他是个角色。”
漠北王神情冷漠,睨着两边的人马。
在他看来,星河凤飞和跳梁小丑没什么两样。
星河老祖,他老早就留意到了。
当初,他只身来到三十三天,连一个帮手都没有。
他一度也像是无极天的那些土著那样,居无定所,饱受欺凌。
其中,让他最是痛恨的就是星河老祖。
这片无极天,是当初叶凌月用了命保下来的。
在他看来,无极天若是真有仙皇,那人只能是叶凌月。
也只有叶凌月,才配当无极天之主。
而在叶凌月陨落的这百年里,星河老祖那老匹夫,鸠占鹊巢,在这里为非作歹,欺压三界子民。
虽然叛神多年,可他潜意识里,唯一承认的身份,依旧是神族。
早晚有一天,他要打下这一片天地,等到叶凌月醒来,他要将这一片天地送还给她。
靠着如此的信念,加之又有祖传的巫铭和不死冥棺,他在三十三天站住了脚。
他留意到,星河老祖同样也使用巫铭,而且他和星河老祖使用的巫铭竟是有着同样的渊源。
这就意味着星河老祖,很可能和他一样,有同样的祖宗。
“王,我们要不要?”
蛇人大祭司留意到,漠北王的眼神变得很是冰冷。
王出现在这样的眼神时,往往意味着,他动了杀念。
“杀鸡焉用牛刀,星河老祖气数未尽,再缓缓。不过,苍芒工会居然冒着得罪星河老祖的风险,公然和星河家对抗,事情有些不对头,你去探探,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漠北王转身,懒得再去理会两方人马的对峙。
而就在各方势力胶着之时,帝莘又在何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