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着羽衣“赶紧的,把水放下,再去多打一盆。”羽衣点点头,连忙跑出去了“少主怎么带了个受伤的男人回来?”
“这些人下手可真狠。”月琦萝看着他胸口那道深得能看见肋骨的口子,吓得咽口水。“还好你今晚遇到我,你真的得好好感谢我,换做别人,可不一定能治得了你。”
路泽铭意识昏沉,听到声音后,伸手抓住月琦萝的手,紧紧的握着,嘴里喃喃地念叨着“母亲,母亲,我好想你。”声音太小,月琦萝有些听不清,俯身问道“什么?你是要喝水吗?”
路泽铭“不,别走,求你了,别丢下我。”一把拉过月琦萝,她重心不稳,两人嘴唇重叠,她一把甩开路泽铭的手,脸唰地红了。
“呜呜呜…初吻就这么没了……”月琦萝拿绢帕使尽地擦嘴,擦地嘴巴又红又肿,然后啪地把绢帕扔到路泽铭脸上可马上却又拿起来“看到你就烦。”
强忍着内心的小鹿乱撞,为他擦干净伤口以后,羽衣终于端来了血琥珀药汤,正要递给月琦萝,她突然站起身“羽衣,你喂吧,我出去透透气”
羽衣“啊?哦哦,好的少主。”
外面的月亮好圆呀,照的整个庭院都亮堂堂的,偏偏又不见一颗星,只有一轮圆月在天上独自发光发亮。
她坐在荷塘边的小亭子里发呆,突然背后伸出一只手,拍了她的肩膀一下,她回头一看,什么也没有。“当当当当,我在这儿呢。”月不凡调皮地笑着。
“哥,你吓死我了。”月琦萝撒娇的拍打着月不凡的肩膀。
月不凡“哈哈哈,胆小鬼,你不在屋里休息,坐在这儿干嘛?”他宠溺地拧了拧她的鼻子。
她指着天上的月亮说道“你看,天上的月亮多圆呐。”
月不凡“诶,那儿有流星”
月琦萝激动的问“哪儿呢哪儿呢”
流星没等到,等到一个脑瓜崩。“哥!你又骗我。”她追着哥哥在院子里打闹。
寝院那里传来羽衣的呼喊“少主,少主。”他俩停止了嬉闹,纷纷回过头。
“怎么了羽衣,慌慌张张的。”月琦萝问道。“少主,啊,见过少君”羽衣对月不凡行了礼之后继续说道“少主,你还是跟我过来看看吧。”月琦萝抬起头看了哥哥月不凡一眼,然后低下头思索着什么。
月不凡察觉到“怎么了小萝?”她下定决心还是把这事告诉哥哥,瞒着反而不是什么好事,“嗯…哥,你,你过来一下。”
她领着月不凡去看路泽铭,“这是……”两人互相看了一眼,月不凡就什么都明白了“你把他给救回来,就不怕得罪辅相王?”
月琦萝想了想,神情无比认真“哥,我想过了,可是,要是因为我没救他,他死了,我心里过不去。”
月不凡摸摸月琦萝的头“小萝长大了,你既然做好了决定,哥哥帮你。”
月不凡坐下来准备给路泽铭换身干净衣服,再把身上其他伤口擦拭干净,上点药。
月不凡“羽衣,你带小萝去我房间休息吧。”羽衣秒懂“啊,奥奥好,”然后拉着月琦萝离开了。
月不凡“羽衣,你待会儿再从我房间带过来一身干净的衣服,然后打一盆温水,再把我药箱里那瓶金誉藤拿过来”
羽衣“嗯嗯,好嘞少君。”
(金誉藤是月族最佳的治疗外伤的药物)
天已大亮,月琦萝蹑手蹑脚的走进卧房,结果哥哥并不在房里,摸摸路泽铭的额头,已经不烧了,小心翼翼地将他的胳膊放到被子里,路泽铭闻到一阵淡淡地花果清香,微微睁眼看到一个女孩子,虚弱的问道“谁?”他的嗓音低沉有磁性,带着一丝清冷,十分好听。
月琦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“额,嗯,额,那个……”窗外阳光刺眼的照过来,路泽铭伸手去挡,看到袖子的颜色从黑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