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理……”
“对呀!对呀!陛下还是请在城外另寻地址试制那轰天雷吧!”
“嗯……倒是也成……不过这搬来搬去的又费人工又费时间还费银子,朕的银子也不多啊……”
如此这般一番讨价还价,拿腔作势,却是让户部捏着鼻子认下了二十万两的“搬迁”费用,这才让皇帝点了头。
朱厚照笑眯眯道,
“户部的银了甚么时候送来,朕就怎么时候搬走!”
回到后宫里却是搂着夏皇后笑得前仰后合,
“这一回让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,朕连给百姓迁居的银子都不用出了!”
夏皇后却笑道,
“可后宫里炸了那么多的宫殿,又要重建,那不是也要花银子?”
朱厚照嘿嘿一笑道,
“反正又不用朕内库里拨银子,让他们头疼去吧!”
实则这些破败的宫殿,若是无人使用,皇帝自家又不提的话,朝臣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含糊着过去了,可如今皇帝都炸成一片废墟的,想装看不见都不成了,明年户部自然还是要拨款重修的,里外里国库是“损失”不少,也难怪朝臣们急着让陛下住手!
夏皇后闻言也是不厚道的笑了,不过她也不忘为自家好闺蜜争好处,
“陛下,这事儿是谁的功劳最大,可不能忘记了!”
朱厚照笑眯眯道,
“放心,朕不会忘的!”
想了想问道,
“朕倒是忘记了,那韩三小姐的父亲在何处任职?”
夏皇后想了想道,
“乃是任的吏部清吏司的主事,正六品的官儿!”
朱厚照点了点头,
“这事儿朕记在心里了!”
却是隔一日下朝之后叫刘瑾去调了吏部的档案查看,果然见得韩世峰的名字在册,看了看他的履历,心中暗道,
“实则也是办事多年的老吏,往上提一提倒也不是难事!”
便提笔写了条子给刘瑾道,
“把这条子给三位阁老看看,若是无异议,便让他们给办了!”
刘瑾闻言躬身去了,三位阁老见了那条子便不由奇道,
“陛下怎得会知道这韩世峰?”
一旁有那端茶倒水的司直郎记性好,闻听得此人便悄声应道,
“阁老,此人乃是吏部考功清吏司的主事,家里二女儿嫁给了安康伯二儿子为妻……”
“哦……”
阁老们恍然,
“原来是皇后娘娘家的亲戚,陛上这是要照顾亲戚了?”
即是陛下钦点,一个六品主事升成正五品郎中倒也不是难事,且此人资历也够了,却是没有多久吏部提调的行文便昭告了众人,韩世峰闻讯一脸的茫然,一面拱手与道贺的同僚回礼,一面暗道,
“这个……不会是弄错了吧?”
要知晓在京中为官,特别是他们这种六部的小官儿,想要上升一步是难上加难,若是外任的地方官儿,虽说在外头辛苦但只要做出政绩来,一步步升迁乃是必然,而他们这种官儿却不成,在衙门里一熬便需得十几年甚至几十年,才能升上一步,熬资历那是一定的,且上头必须要有人,若是上头无人帮衬,只怕到老都要在六品的官阶上致仕。
韩世峰心中暗自纳闷但面上却是半点儿不显,笑眯眯的与众同僚寒暄,又约了晚上九珍楼请吃饭,待众人都走了,这才坐下寻思,
“到底是谁帮了自己一把呢?”
只想来想去不得要领,那头韩绮却是有皇后娘娘身边的青砚报了信,只得愧然道,
“陛上与娘娘如此厚待臣女,臣女只能无颜愧受了!”
青砚笑道,
“这事儿我们娘娘说了,您悄悄让韩大人一人知晓便成了,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