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好名声!
他如此明里暗里两套行事,多年下来竟无人如觉,可谓是阴险狡诈之极了!
梁绍看得义愤填膺,
“早知晓此人是这等大恶,便不应让他死得这般痛快!”
卫武哼了一声道,
“我倒不想他死得这般痛快,只……谁让他是个不禁事儿的呢!”
那赵霖听了呵呵一笑道,
“好啦!现下即在他家中查出了罪证,那就好办了……也不怕向上头不好交待了,左右这小子就该死,家产抄没充公乃是常理,卫兄弟只要将证物带上,知会一下南昌知府衙门,这小子家里怎么处置就是兄弟一句话了!”
说罢赵霖很有深意的看了卫武一眼,卫武一笑,自然明白他的意思,
这是让他抄了陆子玉的家,至于说甚么抄没充公,充的是哪一个“公”,便自家体会了!
卫武沉呤半晌道,
“只……上头派下来的差事还未办完,我还要问过陆家人才成……”
赵霖眼中闪过一丝异样,点头道,
“那是自然……差事自然是要办的!”
卫武当下果然提了陆子玉的家人来问,那陆子玉的婆娘乃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妇人,生得倒是十分标致,跪在那里听卫武问道,
“你丈夫平日里与何人来往?”
那妇人想了想数了几人名儿出来,说完扯了袖子拭泪,
“大人,奴家不过妇道人家,并不知夫君在外头做些甚么……”
“那……你可听他说过……对朝政有何不满之处?”
那妇人想了想又道,
“时常听夫君提起的,他……他乃是个不得志的读书人,前头屡试不中,便对朝廷心生怨忿,日子久了却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思……在外头捞银子,妾身见他银子来的容易便猜这银子来的不正当……”
那妇人哭了几声又道,
“他是读书人的清高和脸面都不要了,一心钻进了眼钱里,妾身也曾劝过他,只夫君不肯听,每每都爱骂朝廷、陛下识人不清,任用奸佞,不用贤人……”
从那小妇人口中听得那陆子玉,就是一个不得志的读书人,功名不成便想法子捞银子,心中怀恨朝廷,才四处散播不满……
这一切听起来倒是十分合情合理,并无甚么可疑之处!
卫武又提了陆家的管事与佣人来问,有人知晓,有人也不知晓,知晓的都说,
“我们老爷就是恨不能得功名,便出钱资助那些读书人,时常与他们相聚便也要说些气话……”
如此听到更是无甚破绽,卫武却是在心里冷笑连连,面上却转而对梁绍与赵霖道,
“如此看来,这陆子玉所言所行只是愤世嫉俗,而那米忠南也是受他影晌才有种种大逆不道之言了!”
他能有此结论正中赵霖下怀,只这时节他跳出来说话反倒着了痕迹,装做沉思状点头,梁绍想了想却是面现疑惑之色,
“这个……卫兄现下做此结论好似有些武断了吧!”
卫武应道,
“陆子玉已经身死,种种证据表明也指向是这原因,梁兄难道还有旁的发现不成?”
梁绍听了苦笑一声道,
“我……我也不过就是说说而已,那里来的发现!”
卫武点头道,
“即是如此,这案子便查到这处吧!”
说罢让人取了笔墨来便提笔向上头详报案子进展,赵霖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,看着卫武将此事的前因后果,以及得出的结论洋洋洒洒的写了几页纸后,晒干了墨迹装入信封之中,又以火漆封口,沉声叫道,
“王行!”
王行应声进来抱拳,
“头儿!”
“将这信六百里加紧送入京师,呈交镇抚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