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是应当!自是应当!”
这厢几人坐下说话,卫武是惯来的长袖善舞,先是与夏文耀从先帝驾崩,他们锦衣卫与五城兵司一众如何巡城,如何站门开始说起,又引得夏鸿说起了鸿胪寺如何忙乱,便是韩世峰也说起他们吏部的官儿又是如何如何等等等等,听得一旁一心读书的夏文彬、徐志茂与韩谨岳是津津有味,这前头两位乃是读书人,一心要入仕的,多知晓些这其中的门道,以后为官也少被人糊弄些,自然听得专心,而韩谨岳却纯是听热闹了!
在这小子的心里只觉得还是军营之中好,这些做文官的一个个都是心眼多如牛毛,一句话都还拿刀切成几段儿来听,倒不如武人们实在,欢喜便欢喜,不欢喜就用拳头说话,谁的拳头大,谁就说话算数,也免了那么多的弯弯绕绕!
众人在这处说话,到也是宾主尽欢,待到了午时,却是在外头叫了两桌席面进来,卫武又叫了巷口高老三的酒铺子里上好的秋露白,给女眷们叫了桃花酿,众人吃喝说笑倒是十分的高兴,夏鸿与韩世峰在卫武的力劝之下,都有了些醉意,而那夏文彬是个酒量不济的,不过三杯便醉倒了,徐志茂也不过五杯酒下肚,脚下便发飘,站立不稳了!
眼看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后院里王氏对秦氏道,
“今儿也是差不多了,不如早些回去吧!”
二人便相携出来瞧外头的情形,却见得满桌狼藉,一桌子男人喝得东倒西歪,两个老的正勾肩搭背,把脑袋凑到一处说话,也不知说了甚么,就呵呵的对着傻笑起来。
年轻的几个,只卫武与夏文耀此时还有一战之力,另外三人已是伏在了桌上,而韩谨岳的小身子歪歪扭扭,正缓缓往桌下滑去,王氏忙叫了小厮过去抱了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