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心里有数!”
韩绮自然放心他,对他点点头,放下了车帘。
卫武退后两步,立在道旁看着韩府的马车离去,久久不肯挪步,待得马车消失再看不见,才回转身来,见得自家三个兄弟不知何时已跑到了身后来,正一脸恶寒的看着自己,见他回头便齐齐搓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。
卫武瞪眼正要说话,却听得有人远远的叫他,
“卫兄!”
回头一看,却正是他适才同韩绮指天那一位,想起他的身份,还未从震惊里醒过神来,愣了片刻,才挤了一脸的笑意,过去拱手道,
“朱……朱兄,下学啦?”
朱厚照见了他便伸手来拉,
“你来的正好,我有事儿寻你呢!”
卫武被他拉到了一旁无人之处,朱厚照凑过来低低问道,
“你可能寻到上好的避火图?”
卫武一愣旋即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,
“朱兄这是春心萌动,想尝尝女人的滋味了?”
如此看来太子爷也不过如此嘛!老子还当他在宫中早有尝尽了世间美女,这艳福享得都不能再享了,却没想到竟连避火图都没有!
“这宫里没有避火图吗?”
卫武差点儿嘴一出溜将这句话问出来,当下抬手挡了嘴轻轻咳了两声,
“咳咳……朱……兄,以朱兄家世,想来寻这东西不难,怎得想到小弟了?”
朱厚照红了脸,低低道,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我”了半晌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。
说起来太子爷还真寻不到这东西,那宫里的东西都是登记造册有数的,你让太子爷大咧咧让人拿手一指,
“去,给孤寻几本最好的避火图来!”
只怕小册子没有送来,太子爷会自己先羞死,对上太监、宫女不好说的话,对着好朋友倒是不必顾忌!
卫武了然的哈哈一笑,伸手拍他肩头道,
“朱兄,都是男人,你也不必同兄弟客气,前头朱兄看顾我们兄弟良多,不如这一回我请了朱兄到呤香院里长长见识,朱兄亲自上阵一场岂不是比瞧图上的更实在!”
说甚么太子爷、皇帝陛下的,还不都是男人!
是男人都是一样,大家有的他们也有,于男女之事上太子爷的经验,说不得还不比上卫武!
虽说大家都是初哥儿,不过卫武这初哥儿乃是见识过无数真枪实弹,就差临门一脚的初哥儿,自然不是太子爷这种啥也没见过,啥也没看过的初哥儿可比的!
卫武自觉身份比不上太子爷,但在这方面可以藐视太子爷,竟奇迹般心里平衡许多,这心头对待殿下又回复了起初的平视!
卫武说着话冲他挤眉弄眼,朱厚照红着脸连连摆手应道,
“朱兄误会……误会了……”
且道太子殿下为何突发奇想要瞧避火图了?
这也是他最近与夏小妹时时相见,越发觉着佳人可期,倒是春风得意,便有些忘形起来,一众同窗闲来无事说起男女之事来,朱厚照连称自家与心上人情趣相投,正如胶似漆呢!
偏梁绍那黑胖小子就爱拆台,冷不丁儿问他,
“朱兄即是与夏小姐亲密如斯,可有拉拉小手?”
朱厚照纯情无比,觉着能每日说说话已极好,却是从来未往旁的上头想,今日被梁绍一问,便是一愣,梁绍见他那样儿不由哈哈大笑,凑过来怪形怪状的问他,
“连小手都不曾拉,想来更不必说亲亲小嘴儿了……”
顿了顿压低了声音道,
“那朱兄可知这洞房花烛如何度过?”
太子爷面红似血,半晌说不出话来,被梁绍笑话了半天,
“你分明就是个万事不知的楞头青,还敢说与夏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