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好,大娘一定会的!”
罗氏见着谢菱与祁云逐渐消失的背影,恍惚间,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梦,随后又低头看了看手中崭新的玉兰绣帕,眼中又再次泛起了泪光,随即将袖中另一方绣帕,拿了出来,目光紧紧地盯着它们,思念之情,溢于言表。
“老板娘,来碗面。”一道粗鲁的声音猛地响起,罗氏连忙将手中的绣帕收了回去,笑着招呼道“客官稍等!”
谢菱与祁云离开罗氏的面摊之后,便很快的回到了县衙内,两人绕到了公堂后,偷偷地听着,正听得公堂之上,一道呵斥之声传出。
“你这妇人,蛇蝎心肠,自己贪生怕死,嫌贫爱富,自己相公病重,竟唬得他写下了和离之书,带着家中仅剩的银子,回了家去,丢下自己的女儿与公婆,如今,嫁了个好人家,又想要回被自己丢弃的女儿,真是恬不知耻。”
祁钰这一番言语下来,面上已是气极。
“大人,妾身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,家中母亲病重,需妾身回家照看。”堂下妇人用帕子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水,哽咽道。
祁钰冷笑一声,道“这照看的时间真长,五六年的都不能得空,回去看自己的孩子一眼。”
女子被祁钰的一番话,噎得哑口无言,不敢张口,只是捂着帕子低声地抽泣着。
一旁白发苍苍的两位老人,男的颤颤巍巍的开口道“大人,我们老俩口,别无所求,只盼着这孙女能长久地陪着我们。”
祁钰看着堂下的两位老人,心下十分疼惜,许是想到自己,从小便被父皇送了出去,倒平添了几分愁思,随后便果断的判决了此案。
判得是,除非有两位老人的允许,不然这妇人,断不能踏进孙家半步,至于那孩子,需这妇人每月送去孙家一两银钱,以尽自己为母之责,如若不从,自是要请到这衙里的牢中住上几日。
这妇人见祁钰如此之判,心下虽不服,但惧怕官威,亦是不敢多说,只得签了契约,讪讪地离去了,两位老人连忙磕头感激着,祁钰从堂上下来,将两位老人扶了起来,命一名捕快将两人送回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