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样子,不像是什么歹人,也只是冷冷地看着他。
而程寄书确实是听到了声音才注意到来人,她缓缓抬起头,看着眼前的风神俊朗的男子,尤其是那双眼睛,清澈得像远离俗世,不曾为红尘困扰过一般,给人一种自在,不带杀气,让人舒服的感觉。
但比这个更重要的是,她怎么好像在哪见过他?
阮仲容也看到了眼前的人,突然他眼神里似有光芒闪烁一般,是一种欣喜,久别重逢的畅快感!
“朗月公子?”
“梁叔承?”
这两人几乎同时开口,只不过一个是惊喜,另一个恨不得拿块豆腐拍晕自己!
虽都是在笑着,一个是发自内心,一个带着微微窘意。
“没想到自江州一别,还能在这里再见到你。”
阮仲容笑得极为真诚,犹如谪仙下凡,让人也跟着心情愉悦起来。
“我也没想到,小弟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梁兄了,没想到如此突然就重逢了”
程寄书也笑着,虽然有些尴尬,但。次日,玄元带着这两副铃铛,走遍了金陵的大街。
平素里,她的话并不多,表情不多,也不爱笑。
其实吧,小的时候,她也是个话很多的少女,也很爱笑。那时候,父亲也总是说,“我们阿书笑起来真好看。”
直到十三岁那年,她失去了所有,无论是笑容还是家人。
“你知道吗?我昨天去送礼给那人了,虽然他不是最该死的那个,但也算是同谋者了。不知道这份礼物,可会让他良心发痛?”
……
说着,程寄书不禁潸然泪下。
寒昭看她这样子,只觉心疼,却不知应该怎么安慰人。
其实当她们一到墓地的时候,玄参就看见了。
今日世子打发他去林中别院取些东西,路过无名墓的时候,看见墓地前堆了些落叶,正准备打扫,便见着上次那两位公子来了。
这次他没耽搁,主要是怕世子再找他算账,自然也就没听到了程寄书自言自语的那番话。
彼时的阮仲容正在山顶的登乐观处,与他父亲汇报玄元的查探结果。
桓王看着这铃铛,不知道在想什么,只是一句淡淡的“先收在府内,静观其变即可。”
当玄参气喘吁吁到了登乐观山门的时候,正巧阮仲容也刚踏出门槛。
“世子,世子,快!无名墓有人了!”玄参连连喘气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