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千狂狮轻骑。”
“命,文丑为冀州右将军,统领五千血屠铁骑。”
“命,吕布为冀州前将军,统领一万并州狼骑。”
“命,张郃为冀州后将军,负责训练五千枪骑兵。”
“命,太史慈和庞德为校尉,可从预备军中,各自挑选一千人组建新军。”
“冀州大营,总兵力九万,特殊部队四支。”
太史慈话音落下,刚刚念到名的全都起身,对着袁基躬身行礼。
“属下领命,愿为主公尽忠,效犬马之劳。”
袁基一抬手示意众人起身,笑着说道:“都起来吧,今后孤的大业还需仰仗诸位。”
“今日还有些人因为自身职责没法到场,但孤一直记得他们。”
“为了震慑西域诸国,获得源源不断的大宛良驹,傅燮不惜久居敦煌贫瘠之地,让我等敬南容一杯酒。”
“汝南乃我袁氏祖地,今后也将由袁绍,袁术带领袁氏故吏镇守,荆州南阳郡和南郡,则由蔡瑁统领襄阳蔡氏镇守,让我等敬本初,公路,德珪一杯酒。”
“敬南容,敬袁二爷,敬袁三爷,敬德珪!”
所有人配合袁基,举杯一饮而尽。
“为了这锦绣江山,诸位,请!”
当夜,所有人都在州牧府喝得酩酊大醉,甚至就连袁基也难得放纵一回。
蔡琰看着躺在床上喝烂醉的袁基,不由得心疼万分,轻抚着袁基眉头,喃喃自语道:“夫君何时才能休息片刻,这些年你时刻都紧绷着,把自己逼的实在是太苦了。”
袁基昏睡中,不自觉的喃喃自语,“父王...母后...商...杀...神...”
蔡琰听后,心中一惊,下意识捂住嘴,轻轻握住袁基的手,小声问道:“夫君,你在说什么?”
可袁基却什么都没有再说了。
······
长安,永安医馆。
“唉,不是老夫不想帮你,实在是老夫真的无能为力,此女并非简单的受伤,而像是古籍中记载的命伤。”
“命伤!何为命伤?”
“命伤,简而言之,就是命格受损,但是命格之事太过虚无缥缈,老夫也从未见到过,不过......”
说到这里,华佗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,看向一脸沧桑邋里邋遢的吕布,又有些欲言又止。
吕布见状,连忙问道:“可是想到了解救之法?”
“非也,命伤之事,我也只是在我师父的行医笔记中翻看到一次,可惜当时我并未在意,如果想要真正搞清楚她究竟是不是命伤,还需找我我师父的行医笔记才行,但......”
吕布闻言,立刻起身,快速说道:“笔记在何处,我替你去取。”
“笔记应该在我师弟手中,这些年我云游天下行医看病,师父一直都是由师弟照料的,前些年师父驾鹤之后,师父的遗物应该也是由师弟保管。可惜,如今我也不知道师弟身在何处,甚至就算你能找到我师弟,我也不能确定这女子所受的是否就是命伤,就算真的是命伤,看这女子如今的状态应该是坚持不了几日了。”
华佗长叹一声,有些不忍的看向吕布,幽幽说道。
“什么!”
吕布双拳紧握,全身激动到不停颤抖,一双虎目满是血丝。
就在这时,在一旁听了半天的庞统撇了撇嘴,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,对着吕布说道:“傻大个,你是真傻还是装傻,侯爷势力遍布天下,想找个人还不是一炷香的功夫,姐姐,你说是不是。”
说到最后,庞统看向孟婆笑着不断讨好。
孟婆并没有例会庞统的话,而是静静地看向吕布,淡淡的说道:“这天下还没有侯爷找不到的人,侯爷吩咐过,如果你需要帮忙,让我全力助你,你是否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