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七章 从前(1 / 2)

冷血判官心动了 兼福 2261 字 2020-10-15

桓司紧紧攥着花喜的手,用锋利的指甲在花喜脖子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痕。

“你到底是谁?”桓司问。

花喜经这么一划,好像真的怕了,不敢轻举妄动。

“你先放开我。”

“你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力。”

花喜见桓司因为胸口的伤痛稍有分神,用尽力气向后撞去,脑袋正直撞向了桓司的伤口。

桓司手上一松,被花喜挣脱开。

白盏见状,眼疾手快地甩出鞭子,套住了花喜的脖子,再用力一扯,花喜几乎失去了抵抗力,顺着鞭子的力道倒进白盏怀里。

要不还未稳,手就被白盏攥住了,白盏一只手掐住花喜的后脖颈,一只手控制着花喜的手,眼见着指甲就要划破宋瑾喉咙,宋瑾却还睡得安稳,甚至嘴角含笑。

“不要!”花喜歇斯底里,整个人瘫软下来。

白盏却没有收手,看宋瑾也是清秀的翩翩公子,干脆划在宋瑾脸上,那白净的脸上瞬间渗出了血。

白盏感觉到花喜用力向后抽手,干脆将她的手一下插进宋瑾的胸膛,和桓司受伤的位置一样。

花喜几乎是心灰意冷地慢慢将指甲拔出来,用那双充满仇恨的含着泪水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白盏。

白盏抬起花喜的下巴,不屑的说“这么好的指甲,可不是只有你能用,你伤我的人,我就伤你的人。”

桓司捂着胸口跌跌撞撞站起来,听到白盏的话,眸光微动,他现在,已经算是自己人了吗?

花喜强撑着不让眼泪流出来,可终究是失败了。

桓司道“没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,下起手来这么狠。”

白盏眼见着积攒在花喜眼中的泪水流出,连带着她的目光也不似刚才凌冽了。

白盏松开花喜的下巴,慢慢坐到床边,从腰间抽出匕首,在手里颠了颠。

花喜不明白她要做什么,现在的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,根本不在乎。

白盏也料想到了,所以这把匕首根本不是针对花喜,她灿然一笑,将匕首举高,狠狠地往下插,匕首贴着宋瑾的脖子,插破了床板。

花喜头皮发麻,“你到底想问什么?”

“我不喜欢明知故问。”说着白盏将匕首向宋瑾那边掰,一个床板,一个匕首,生生让白盏做成了砍头的闸刀。

“我说!我说!”花喜赶紧拦下白盏。

白盏看了看宋瑾,脖子上的皮肤已经被匕首割破,往外渗血,匕首只要再往下一点点,估计会割破大动脉,那时候血液就会像烟花一样喷出来,鲜红而纯净。

“如果我不说,判官大人真的敢滥杀无辜吗?”

白盏泰然自若地回答“你可以试试啊,敢不敢赌一赌。”

会不会,白盏心里也没有答案,她不认为宋瑾是什么置身事外的小白兔,但也不至于该死。

但是被惹怒,她也不会手下留情,判官的威望,靠公平公正是不够的,手上要沾血,闻到血腥气,小妖才能认清她白盏是什么身份。

花喜确实不敢赌,宋瑾的命丢了,就不是说拿回来就拿回来的。

“你想从哪里听起?”

“就从你觉得与这件事有关的地方说起。”

从什么时候开始有关,她平淡的人生什么时候开始出差错的,她不能确定。

花喜刚要开口,整个屋子突然暗了下来,向外看去,整个天空被厚重的黑云包裹,一点光都透不进来。

登仙见势不妙,几步跑进屋里,和桓司一起将门合上,用桌子抵住了,就连窗户也用罐子挡住,生怕一会儿大风刮开。

登仙倒也自觉地绕着花喜走,花喜也明目张胆地躲着登仙。

花喜好像知道从哪开始说了。

她说“我怕火,很怕很怕,从小就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