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,回宫后,移居承乾宫。”
奕詝所赐的居所,大有深意,坦坦荡荡,意为告诉后宫云贵人的承欢,乃是男欢女爱,天下大伦。而承乾宫,则预示着后宫中人,芸萱,将承沐皇恩。
“奴才谢皇上,谢皇上。”芸萱说着,便走下床去磕头。
“时候还早,爱妃?”奕詝说着,脸上一阵坏笑,将芸萱再次拉入帐中。
“落水了!有人落水了!”正当我在院中发呆的时候,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宫女的叫声。
“小牛子,出去看看出了什么事。”我说。
“娘娘,您此刻被皇上禁足,咱们出去,怕是不妥吧。”小牛子道。
“你没听到有人喊落水吗?事分轻重缓急,本宫还是皇后,这宫里出了什么乱子,理应前去处理。来人呐,摆驾。”
我让小牛子先去查探,在春翠为我简单梳妆后,也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,鸣玉溪桥走去。
一刻钟前,敕命夫人伺候好丽妃歇下,便带着自己府里的丫鬟,朝着藻园走去。丽妃身子弱些,从生产之后一直没能好好调养,未免有些吃不消,所以在没有侍寝的夜晚,通常很早便躺下歇息了。
“夫人,奴才方才将明日出宫的腰牌落在丽妃娘娘那里了。”敕命夫人的奴仆说道。
“做事毛毛躁躁,还不快回去取。”本来,敕命夫人明天要回府取一些入秋来的衣物。奕詝大赦,让敕命夫人陪丽妃直到年下,敕命夫人和丽妃都很高兴。
“那奴婢去去就回,您自己当心。”婢女说着,便一路小跑朝着原路返回,待走到坦坦荡荡的大门口时,朝着门一侧的假山打了个响指。
“咦,是谁在放河灯?”鸣玉溪桥下,几盏河灯从远处飘来,敕命夫人是个爱管闲事的主儿,这宫里的祈愿,祭祀,烧纸钱,都不能随意为之的,她想看一看究竟是谁在那里作祟,便下了桥,朝着远处没有灯火的河岸灌木丛里走去。
“呜呜,谁!”突然,敕命夫人被后面的一个男子用浸泡了麻沸散的黑布捂住了嘴巴,她想摘下头顶的发簪还击,却被那男子将手翻折过去,折断了手腕的筋骨。接着,那男子将她一把推入了御湖里,敕命夫人拼命的翻腾着,由于嘴吧被堵住了,并且在麻药的作用下,敕命夫人的意识越来越模糊。那男子看着敕命夫人慢慢的沉入了湖底,转过脸来,原来是安德海。
“出来吧。”安德海说。
方才敕命夫人的婢女从一旁的大树后走了出来。“给安公公请安。”
“这是给你的赏钱,记得,今天没有见过我。现在,呼救吧。”安德海给了那婢女一颗足有荔枝般大小的珍珠,在月光下格外耀眼。
“奴婢明白,奴婢没见过您。”婢女说着,便开始呼喊道“落水了!有人落水了!”
安德海遮了遮帽檐,消失在了月色中。
待我与春翠,小华子等人赶到的时候,小牛子已经将敕命夫人从水里捞了上来,他上前摸了摸敕命夫人的脉搏,还在跳动。
“怎么回事?”我问。
“皇后娘娘问你话呢!”春翠问着那个婢女,只见那个婢女吓得双腿发抖,跪在地上说不出话来。
“先将敕命夫人和这个婢女送回藻园,派两个太医前去诊治,另外,通知皇上和丽妃。”我说着,便朝着长春仙馆走去。
“娘娘,您不去吗?”春翠问。
我摇摇头,“本宫还在被皇上禁足,现在去,不合适。”
“皇上,皇后娘娘处的小佑子求见。”寝殿内,奕詝与芸萱还在一阵翻云覆雨,殿外,小乐子谨小慎微的说着。
“何事?”奕詝道。
“回禀皇上,说是敕命夫人落水了。”
“什么?”奕詝拉开帐帘,“速速给朕更衣。对了,先不要告诉丽妃,待朕处理完后不迟。”奕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