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他们包藏祸心,生了歹意岂不是酿成大祸?
“对了,上官师妹好像和那位姓齐的女修认识?”钱鸿飞想了想,又道。既然认识,是不是能有些更详细的情况让他们知道?
再见齐韵儿后短暂的懵逼过去,上官芃芃的思维回归,表情也正常起来,她淡淡道“曾在一处散修市坊结识,买过她的符箓而已。算不上多熟。”
不熟?那反应这么大……
钱鸿飞察觉她有所隐藏,却不忍心再强问下去。
柴秀秀可没那么多顾虑,直截了当道“依我看上官师妹应该不只是买了她的符箓吧?看你的样子,倒像是有不共戴天的仇怨呢。”
“柴师姐想多了。我只是被这地方的诡异吓了一跳,和那位齐道友并无关系。”
“吓一跳?你当我们是傻子吗!你既然知晓那女修的底细,为何不说?岂不是平白给我们大家增加风险?”
上官芃芃要是能被吓一跳,柴秀秀能将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写!
她瞪着眼睛就要反驳,而上官芃芃却少见的示弱起来。
她轻叹一声,满是无奈道“柴师姐一定要刨根问底吗?不错,我与她是有过节,不过那些是私事,而且早就过去了。还请师姐原谅,我并不想多说。”
“上官师妹有难言之隐,那不说也罢。”钱鸿飞见不得她为难,立刻打圆场道。
冲他感激的一笑,忽略掉气得目瞪口呆的柴秀秀,上官芃芃缓缓道“虽然我与她之间的私事不好多说,但我可以肯定她刚刚自曝的来历不假,本身也与魔修无关。至少在这个地方是可以信任的。”
“至于她旁边那个男修,我为散修之时也有所耳闻。他乃是元始阁的修士,绝对与魔修无关。”
上官芃芃一番话相当于为两人作保。
“所以,上官师妹认为这两人可信?”
“我是这么觉得,当然还是要听郑师兄的。”
他们这头讨论着,白松烨也在问齐韵儿同样的事,刚才的古怪气氛他也能感受到。
齐韵儿说法大同小异,她不预备把两人之间的详细恩怨说给白松烨听。
主要是,她到现在也没想通,上官芃芃怎么会突然对自己出手,而且一出手就是杀招,简直是非要她的性命不可。
白松烨没有追究,而是一笑,“不是我说,齐道友你的熟人也太多了吧!怎么走到哪都能遇见?”
不必他说,齐韵儿也有此意。好像她的每一步都被冥冥之中的命运安排好,被无形的操控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