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与吕兄所起,一切后果,让我们二人承担,不可牵连学宫。”
“事已至此,也不是牵不牵连的问题了,我们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,就算现在将你们逐出学宫,亦或者干脆杀了谢罪,也无济于事,宗门之祸已经铸成,如今不是推卸责任,亦或者承担责任的时候。”
吕长袖却一拂衣袖言道“东西二境粉饰太平已久,既然他们做得出让南疆归于灰烬的事情,就不见得到了某一天会放过东境。他们维持自己光鲜亮丽的法门本就是饮鸩止渴之道,南疆的命运迟早也会落在北境,与其坐以待毙,倒不如我们想办法先下手为强。”
“东西二境何其之强,与我们几乎是云泥之别,说是先下手为强,可我们又该如何下手?”一旁的魏振皱眉言道。
而周围的众人听到这话,脸色都难看了起来,显然这个问题一语中的,戳中了此刻众人心头的痛处。
“那就用东境的办法。”而就在这众人面面相觑的时候,一个声音忽然从人群中响起。
那是一位年纪看上去四十出头男子,魏来见他的模样有些熟悉,却始终记不起对方的姓名。
而他这话一出,在场众人的脸色都是一变,显然在场所有人都明白,这个人口中所谓的东境的办法是什么办法。
“胡闹!这么做我们与东境那些家伙有什么区别?靠着这样的办法,就是战胜了东境,那又有什么意义?”魏振大声的斥责道。
那位男子面对魏振的指责却并无半点恼羞之意,他沉声言道“有史以来,那些开创了千秋盛世的君王,哪一个是靠着怀柔之法,先以王道威服四方,再以圣人之道牧泽万民,所谓先王后圣,不外如是,这么做,能有何问题?”
“这岂是王道圣道的问题,那个办法,已非人道,二者岂能相提并论!?”一旁的吕长袖也厉声言道,显然在这个问题上,他与魏振是站在同一边的。
“人道也好,鬼道也罢,我们要做大事,岂能妇人之仁?”那男人反驳道。
双方就在这时,为这事吵得不可开交……
……
接下来的许多幻境,都是这些人在青冥学宫的各处不断的争吵,直到某一天,那个男人负气离去。
然后当他再次回来
之时,一场颠覆青冥学宫的大战开始了。
他裹挟着东境神人的威严,一路将青冥学宫搅得天翻地覆,一直冲杀到学宫的龙商殿之前。
无数人指着他的面门破口大骂,什么卖祖求荣,什么大逆不道,一切可能的口诛笔伐,都在那时一一落在男人的身前。
男人却面不改色,对于这些骂名坦然受之,然后他看向为首的那几人,言道“大湮亦或者整个青冥学宫从此烟消云散,诸位该做选择了。”
众人似乎都明白走到这一步一切已成定局,为了不牵连更多的人,吕长袖与魏振在那是相视一笑,接着二人便一同迈步而出。
显然这便是他们的选择……
而这让周围那些学宫的弟子们纷纷发出一阵阵痛哭声,那哭声连成一片,响彻不绝,悲切万分。
躲在角落处的两个小孩看得心惊胆颤,他们并不明白发生了些什么,但却能够感觉到,自己的爷爷似乎正处于某种极为危险的关头。二人的手牵在一起,紧紧握着彼此的手,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平息彼此心头的恐惧。
“害怕吗?”而就在这时,一个温软的声音忽然从二人的背后响起,两个孩子闻言,回头看去,却见一位老者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们。
“外公。”男孩看向老人这样说道。
“江爷爷。”女孩也这般俏生生的唤道。
老人微笑着点了点头,算是回应。
“他要对爷爷们做什么?”男孩又问道。
“没什么,只是要带他们去一个很远的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