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帝的人可以自己处置,而孤的人,便能由着人欺负?”
赵似锦站在江慕白身旁,适时插话道“四王爷那一拳打得不轻,羌离后槽牙掉了两颗,鼻血一直也止不住。帝君将四王爷押下,也是想讨个公允说法。昭帝莫不是觉得自己的兄长大庭广众之下动手伤人了,我们幽都便要忍气吞声咽下这口恶气吧?”
玄珏瞪了赵似锦一眼,没好气道“你别忘了,你们如今是在哪片土地之上繁衍生息!”
赵似锦笑,“租银您分文不少的收了,还要搞得跟您施了我们幽都多大的恩泽一样,有这个必要吗?互惠互利各取所需的事儿,昭帝说道这些便无趣了。”
“你”
楚衿瞧着玄珏被气得脸色都青了,心里暗叹他嘴笨。可即便他再嘴笨,那也是自己的夫君,她赵似锦是个什么东西,一个被江慕白抛弃过的细作也敢在这儿耀武扬威?
反了你了!
“皇上。”楚衿轻唤一声,众人才察觉到她不知何时已经入了烛阴殿。
她走到玄珏身前恭谨福礼,玄珏扶了她一把起身,道“你怎来了?”
楚衿道“臣妾不来,哪儿知道旁人会对皇上说出这般僭越的话。”
赵似锦呛声道“皇后这话我可听不明白了。昭帝是大昭的皇帝,帝君是幽都的君主。两国各自为政,何来僭越一说?”
“谁在说话?”楚衿白了赵似锦一眼,“哦,原来是贤妃呐。”话落音,连忙拍了拍嘴,无奈笑着,“哎呀,本宫失言了。忘了贤妃已经摇身一变,成了帝君的容仪了。”
她一句话说在了赵似锦的痛处上,也令江慕白失了脸面。
他二人神色变得难看,赵似锦说话也便没有留情,“总之人我们是要定了!除非四王爷肯让羌离回打一拳,且伤势不相伯仲。否则说破大天,人我们也不会放!”
“谁有功夫跟你们说破大天?闲得慌?”楚衿清了清嗓,附耳玄珏耳畔道“咱家国库里的钱我说了算话不?”
玄珏点了点头,并表示让她省着点花
于是楚衿便道“帝君和赵容仪也别惦记着你们那百万两白银了,八十万两是这一年的租金,二十万两本宫即刻退还给你们。即日起,你们便收拾包裹搬出帝苑城,还有西南二境的那些百姓,本宫限你们三日之内全部搬走,如若不然,皇上便会挥军出兵,将那些百姓尽数屠杀,一个不留!”
楚衿轻描淡写的一番话连玄珏听了都惊住了,更不用提江慕白和赵似锦的脸色有多难看。
江慕白怒道“皇后这是要视两国的契约如同虚物?”
楚衿冷笑,“你管本宫要干嘛?你这么大的人了分不清谁是尊谁是卑吗?昔日皇上肯救你一把,可不是看上了你那一年的百八十万碎银子。你别以为皇上心善,让你在大昭借宿了几个月你就能翻身农奴把歌唱了。大昭的天下永远姓的都是慕容,哪容你一个外姓之人在这儿张牙舞爪胡作非为?”
“正是如此!”玄珏咳嗽了两声,顺着楚衿的话继续说下去,“要不放人,要不滚蛋,帝君自己看着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