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衿看了一眼手中的痒痒挠,咽了口唾沫,道“那那便给皇上吧”
玄珏将痒痒挠拿在手中掂了掂,便道“成了,你等着晋封的旨意吧。朕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“嫔妾恭送皇上”
楚衿一揖到底,待皇上离去后,玲珑都欢喜疯了,拉着楚衿的手道“小姐!您成贵人了!这宫里没有妃位的嫔妃,皇后下来便是李贵人了。这么算,您上头可就只压着一个皇后了”
楚衿皱了皱眉头,对玲珑勾勾手指。
玲珑附耳上前,听楚衿轻声嘀咕了一句,“玲珑你说这皇上,他该不会是脑子有病吧?”
“额”玲珑尴尬笑笑,也没接楚衿的话。
东偏殿的李贵人一直巴巴儿在菱窗前看着西偏殿的动静,见玄珏一脸满足笑意而出,心头妒恨更甚。
刘奇打远迎了上去,笑道“皇上这午憩可舒坦了?”
玄珏满意颔首,将痒痒挠递给了刘奇,又道“去传朕的旨意,将楚常在晋为楚贵人吧。”
他这话惊得刘奇一震,也骇得李贵人手中的茶盏掉在了地上。
‘啪’一声脆响,引了玄珏的注意。
一回首见一个红肿发亮的‘猪头’正探首探脑偷看着自己,吓得连声道“摆驾回宫!”
李贵人当真是哭都没有眼泪了。
第二日,楚衿被晋封为贵人的旨意便晓瑜六宫,传旨的公公不光带了旨意去各宫,还带了个稀罕东西。
那便是造办处连夜赶造出来的痒痒挠。
萧常在和刘常在听到楚衿成为贵人的旨意后满脸懵,又莫名其妙的接下了公公送来的痒痒挠。
这痒痒挠和平日用惯了的长得不一样,见生得粗长,上又有凸起的小点,二人正不知是何物时,便听公公笑着说“小主若是哪里痒了,往后也不必愁了,用这东西杵一杵最顶事!”
说者无心听者有意,萧常在与刘常在脸颊一红,送公公出宫后,刘常在便将痒痒挠扔在了地上。
“皇上这说得是哪儿门子话呀!”刘常在两靥刷的一下就红了,“什么叫哪儿痒了挠哪儿?当咱们是什么呀?”
这萧常在与刘常在侍寝的次数也不算少,只是她二人彼此都不知道,原来彼此侍寝的时候,皇上都是连碰都未碰过她们的。
萧常在听刘常在如此说倒听出了猫腻,便道“你多心什么?皇上对你宠爱有加,你能用上那东西吗?”
刘常在面上挂不住,只得勉强笑着说“没什么,就是觉着那东西脏得很”
在身后听着二人对话的陈答应有些摸不着头脑,捡起了刘常在丢在地上的痒痒挠,纳闷道“姐姐们说什么呢?这不是给咱们挠后背痒痒的吗?怎么会脏?”
萧常在与刘常在尽是无语
哦,原来是挠那地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