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烦兵部也烦。
只是廖维凯这次的事做的有点诡异,你到哪拉练不好,偏偏跑到玉山大营来。
张显同苏沓没翻脸前,有些事大家都心里明白,可就是说不出口,所以苏青除了无奈就是无奈。
廖维凯没说我来要攻打你玉山大营,我只是拉练路过,在这休息几天,你能说什么?
说廖维凯图谋不轨,开玩笑,是那么回事,苏青却不能说白了,说白了这事就坏菜了,弄不好苏青落一身屎,擦都擦不净。
“侯爷既然来了,那就多待几天,末将正好有个训练计划,由您协调一下,我们就以玉山大营为假想敌营,双方来一次攻防战,检验一下军队的实战能力,如何?”
“不如何!”
苏青气的差点没拍桌子骂娘,你廖维凯良心大大的坏了。
你自己做也就算了,怎么还要拉上他,你要弄死谁呀!!!!
这话到此也就没法谈下去了,我只是拉练,没有攻打你玉山大营的意思,不对,是没人协调,不能和友军切磋一下。
“侯爷,你做协调人最合适,给个机会吧!!”
廖维凯死皮赖脸的拉着苏青央求道。
苏青脸色铁青,一甩袖子走了。
“哈哈、、、、廖将军你忒蔫坏了!!!”
“小子找打是吧,走外面去切磋一下!!”
“啊!!先生救命啊!!!”
王杨抱头鼠窜。
苏青一肚子气的回到玉山大营。
“侯爷,他们这么说?”
王子玉焦急的问道。
“他们说来练。”
“拉练,拉哪门子练?”
王子玉不明所以。
苏青也没心情跟他解释,一挥袖子转身去了后面黑屋子生闷气去了。
鱼老王子玉和苏珊儿面面相觑。
第二天,营外又多了十几架投石机,又有十几个陶罐投进大营内。
“这是他们在调试投石机的距离,看来他们要动真格的了。”
苏珊儿看出了苗头,不由芳心乱跳,火油烧起来可不是玩的,他听王子玉说过,张显曾用火油把赵武叛军全部烧死,把几十里方圆烧为白地,这让她怎么不害怕。
“公主不必担心,看得出来他们只是恫吓,若要攻击,就不会这样了。”
鱼老老于世故,看得出廖维凯的心思,廖维凯若要真的火烧玉山大营,就不会这样向大营内投抛储油罐了,这完全是心理战,就是告诉那些军士,我们有火油,能轻易抛进大营内,这要烧起来,哈哈、、哈哈!!!
玉山大营内人心不稳,这些人中有人参与过火烧叛军的事。
“鱼老他们真的不会烧营吗?兵者虚虚实实,若是真的烧营我们怎么应对啊?”
苏珊儿这个问题让鱼老久久不语,他本是宽慰公主,他也不可能知道,廖维凯是不是真的要烧营还是虚张声势,至于怎么防御,总不能把那些木材全换掉吧,就算换了,火油可也不是光烧木头,他怎么防啊。
“多准备些沙土吧。”
严文焕插言道,他可不想把自己也烧死,火油不认识敌我,不知道他是卧底,照烧不误。
“咦,有道理。”
鱼老惊异的看向严文焕。
严文焕受过这方面的训练,火油这东西,现在也就张显掌握着,其他人还不知道这东西从哪里弄来的。
火油这东西在这个时代,确实有伤天和,张显也限制使用。
马欢同张革纠缠了一个冬天,终于将他逐走,可是张革走了他又无事可干了。
“苏青这位真侯爷都被削了实权,我马欢这个虚候能在这建杰将军位置上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