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韦夏打了个岔。
特洛维斯炯炯有神地说“他要是敢这么做? 我一定当场把他撂翻,并且在事情闹大之后表明我只是为了捍卫我的言论自由。”
这叫什么?要面子又要里子。
把言论自由这杆大旗搬出来? 还有人敢和她唱对台戏吗?
虽然发生的可能性为0,但要是真的发生? 那是有多精彩?
不管怎么说? 韦夏今天都没有说其他事情的心情。
他们喝了点小酒和饮料准备离开? 酒吧外,不知道哪来的八卦媒体和娱乐记者围在了路口。
“ish,你经常在输球后借酒消愁吗?”
“我可以把账单给你们看,我只喝了饮料。”
“你如何评价克劳福德先生的执法?”
“我罪有应得。”
“如何解释你们短期内两次遭遇小牛先大胜又大败?”
“我没法解释。”
“这位女士是?”
就冲这个问题,韦夏确定她是八卦记者。
韦夏正想说朋友。
“我叫伊莲·特洛维斯,我和菲利克斯正在约会。”特洛维斯看起来很不礼貌地打断了采访,但她的回答无疑更让媒体重视。
别说媒体了,就是连韦夏都听得一愣。
席巴儿,她说的“我们正在交往”和我所理解的“我们正在交往”是同一个意思吗?
如果是别的女人,韦夏绝不会多想。
特洛维斯的话,她所谓的“我们正在交往”有一定的几率是“作为朋友间的来往”,而不是“处于热恋的男女中的来往”。
“你们是恋人吗?”
“你是ish的女朋友吗?”
听到他们的问题,特洛维斯干脆地将球回传给韦夏“这个问题,还是请他来回答吧。”
韦夏的思维处于混乱中,但他至少知道两点。
不管是不是,先默认它是。
如果特洛维斯不是那个意思,私下再解释好了,如果她就是那个意思,那他也不必再横生烦恼。
“是的,我们在交往。”韦夏承认道,“她是我的女朋友。”
“我们还有其他的事,可以请你们行个方便吗?”
得到他们想得到的消息,记者们散开了。
韦夏注意到特洛维斯眼神的变化,她的嘴角有种浅浅的笑容。
女朋友?你确定?你怎么敢那么说?我同意了吗?
大概就是这些意思,她那带有攻击性的笑容让韦夏连牵手都不敢,直到他发现有人主动抓住了他的手腕。
韦夏条件反射一般反手牵住了特洛维斯。
然后,拉着她以最快的速度,在附近的球迷发现之前跑到车上。
到了车上,韦夏开车送她回家。
他们没有对于方才的事情有过讨论,他们默认了那件事的存在。
把特洛维斯送到家门口,互道了晚安,韦夏欣然靠在驾驶座上。
这该死的一天,总算有了些积极的意义。
许许多多的美国恋人,他们的交往有两种模式。
一种,先试探彼此的深浅,觉得身体合拍,再进行下一步交流。
另一种,经由各种渠道认识,交换联系方式,一方主动,由浅至深。
而韦夏和特洛维斯,他们的交往模式属于非典型性的。
认识一年多了,直到今天才算确认了关系,相互之间就发生的最亲密的举动就是刚才的牵手。
韦夏相信,不会有第二个美国人的交往过程比他还要朴素。
他不知道后续如何发展,但至少他与特洛维斯之间有了良好的开端。
他靠在驾驶座上窃喜,五分钟后,特洛维斯发来短信“我已经安全到家。”
“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