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什么意见。”
竟是一副撒手不管的模样。
蔡氏一脸惊讶,闵庭柯则抿嘴一笑,白元则显得十分淡定,大家都像是猜到了他的话一般,只有蔡氏不敢相信。
怎么能由着闵庭柯怎么说怎么办呢?
他有多护着治哥,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。若是如此,还能将治哥拉下马吗?
蔡氏很是不爽。
一直没有开口的史大太太忽然道,“范先生,既然闵六爷让你对峙,你有什么话也不妨说出来。”
蔡氏沉甸甸的心又活动了起来。
对啊,她怎么没想到呢?闵庭柯那边有姓孟的,她们这边也有范先生啊?姓孟的有嘴,难道范先生没有吗?
只要能说中要点,谁赢谁输还不好说呢。
蔡氏立刻道,“没错!范先生,你只管放心大胆地说,不用害怕!你是占理的一方,有什么可担心的?”
原本缩头缩尾一副胆怯模样的范至简闻声也回过神来,他停止了腰杆,挺胸抬头地看着孟繁生,先前的做贼心虚一扫而空,甚至带了几分凛然,“广增,我知道你和浚缮素来要好,可事实胜于雄辩!难道你能昧着良心,说此刻活在白家的浚缮是真的?你摸着胸口回答我,他真的是与你同窗数年的浚缮吗?他是那个侃侃而谈温润如玉的浚缮?”
孟繁生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。
可这个时候却容不得他有丝毫退缩,孟繁生上前一步,迎着范至简的目光道,“是!他正是那个浚缮!是那个与我知心交底的浚缮!是那个聪颖好学的浚缮!是那个谦虚仁爱的浚缮!是那个被你打伤却没有丝毫追究的浚缮!范至简!你怎么有脸在我面前提起浚缮?你卑鄙无耻,虚荣嫉妒,只因处处不如浚缮,在学校时便处处针对,甚至动手打人!时至今日,你仍不知悔改,甚至还敢当着别人的面诋毁浚缮!”
孟繁生每说一句,范至简便退后一步。
到最后,差点儿被逼到角落里。
孟繁生继续说道,“你也说了,我和浚缮乃是至交好友,又同在一个宿舍多年,难道我还能认错人吗?不知你收了旁人什么好处,还敢说浚缮的身份有假?”
心虚的范志坚缩着脖子道,“你胡说!我什么时候打过他?分明是他设计陷害孤立我,仗势欺人,让我无法在大学立足!我正是要找他说理,所以才会坚持要见他的!”
孟繁生没想到他会如此无耻,冷笑了几声,“是吗?我一人的话不可信,不妨再请一位同学过来,咱们当面叙旧,趁机把话说清楚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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