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庭柯忍不住道,“她最近在忙什么呢?”疗
她?
哪个她?
常安一时语塞。
闵庭柯差点儿抬脚直接将他踢出门。
常安这才反应过来,“您是说治少爷啊?她最近没怎么出门,一直都待在家里呢。”
闵庭柯更别扭了,“她就没托人来打听过我的消息吗?”
常安摇了摇头,“没……没有……”疗
闵庭柯的脸色顿时黑得像锅底。
常安见状小声道,“六爷……那咱们还去白家吗?”
“去!怎么不去?”闵庭柯气呼呼地道,“我正好看看她有什么可忙的。”
常安逃也似的出门安排车子去了。
得知闵庭柯到来消息的白蓉萱立刻便放下手里的活,兴高采烈地跑出去迎接。
闵庭柯远远看到一脸笑容的她向自己跑过来,原本的那点儿不痛快瞬间烟消云散,他不自觉地弯起唇角,连声音都温柔了几分,“大热天的,你跑什么?也不怕摔着。”
白蓉萱高兴地道,“六叔最近是不是很忙?”疗
闵庭柯一怔。
合着这家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生了气,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来?
他觉得自己白生了这场气。
闵庭柯当然不能承认自己小气,只能顺着她的话道,“是啊,的确有些棘手的事。”
白蓉萱点了点头,“那都解决完了吗?”
闵庭柯混不在意地道,“哪里解决得过来?了却这个还有那个,只要活着,麻烦就会不断地来。”
白蓉萱笑道,“或许这才是活着的乐趣?”疗
闵庭柯看了她一眼,心中又是喜欢又是无奈。
自己怎么会看上这么笨的家伙呢?
他轻轻叹了口气,“我们去三房,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说。”
白蓉萱心中一凛,“可是长沙那头传来消息了?”
闵庭柯道,“不错,你吩咐人将王德全也叫过来,正好让他也听一听。”
白蓉萱答应下来,陪着他去了立雪堂,一进门便吩咐小厮道,“快去请了王管事到燕栖阁,就说六爷来了。”
小厮飞奔而去。疗
经过这几日的休养,王德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他由郑醇扶着进了门,一见到闵庭柯和白蓉萱分左右坐在正首,他连忙请安行礼。白蓉萱不等他弯腰便急忙道,“您的身子才好些,就别讲究这些虚礼了,赶紧坐下。”
王德全还是恭敬地行了礼,这才由郑醇扶着站在一旁,并没有坐。
闵庭柯很是看不上他这副装腔作势的模样,冷着脸道,“你们家治少爷让你坐,那是给你体面,你就好好地坐着就是了,这是什么意思?要和他对着干吗?以后家里的下人是你看你的脸色还是看他的吩咐行事?亏你还是三房的老人呢?你就是这么做事的?”
王德全被训斥得面红耳赤。
自从白元裴去世之后,王德全一直守着三房的家业,行事稳妥,半点儿差错也不敢有,就是怕别人会说什么闲话,可没想到闵庭柯的一番指责,却直接戳在了他的胸口上。
不过人家的话也没错,王德全这么做的确不合适。
王德全立刻道,“是小人的错,治少爷千万别往心里去。”疗
白蓉萱觉得闵庭柯太过严厉了些,便笑着道,“坐下来说话吧。”
闵庭柯则冷冷地‘哼’了一声,“不但要坐下,还要扶好椅子,别被接下来要听到的话给吓着了。”
王德全一愣,隐约猜到今日之事多半和高安有关。他紧张地道,“六爷……可是长沙那边……”
闵庭柯不等他把话说完,便不耐烦地对常安吩咐道,“去把人叫进来吧。”
常安领命而去,不一会儿就带了个闵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