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修唯道,“还能是什么时候?自从那天分开后,就再没来过小学了。戴霞生怕他出什么事儿,还特意赶去管家找人,可惜也没见到,守门的人很不客气,直接将戴霞赶到了一边,又不知道电话,简直是杳无音讯,戴霞急得没办法,这才拜托我来问问你,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白蓉萱也很是不解,满脑门的问号。
白修唯道,“好歹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,就算有事不能在小学继续任教,也该说一声呀,何苦让戴霞如此的着急。”
听得出来,白修唯对管泊舟的这一行为还是非常不满的。
白蓉萱道,“你先别急,事出有因,泊舟也不是那不懂礼貌的人,难道连规矩也不懂了吗?”
白修唯道,“戴霞只是担心他是因为文哲那日口不择言生了气,所以才不告而别的。文哲的话的确有些过头,管先生就算不悦也在情理之中,只是要打声招呼再离开,也免得大家都跟着惦记。”
既然人是白蓉萱推荐过去的,自然也要承担相应的责任。
白蓉萱想了想,“这样好了,我想办法联系一下泊舟,问问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白修唯点了点头,“你手头上的事情已经不少,我们还要给你添麻烦,当真是不应该。可除了你之外,实在也找不到其他人了。”
白蓉萱道,“五哥放心,我一定会给你和戴校长一个结果的。”
白修唯道,“也不用急,若是实在打听不到就算了。咱们尽了心,至于结果什么的,也就不重要了。”
话是这样说,但戴霞那边总要有个交代才行。
送走白修唯,白蓉萱便吩咐马车送自己去一趟管家。管泊远如今在上海滩官运亨通,风头无两,车夫自然认得路。驾车来到管家大门前,只见青天白日的大门也是紧闭,院内甚至看不到一个人影。
车夫刚把车停稳,便有守门的小厮快步迎了上来,口气不善地问道,“干什么的?往别处停去,这里是给你停车的地方吗?”
车夫客气地道,“我们是白家三房的人,来找管二公子的。”
“二公子?”小厮一愣,听说是白家的人,倒也不敢太过刁难,语气也和善了许多,“不是咱们不办事,实在是家里的主子已经放了话,无论是谁来见二少爷,都不能通禀。我就是个给人跑腿送信的,连条狗也不如,还是别来为难我,让我去出这个头了。”
白蓉萱在马车内听得清清楚楚,轻轻拉开了车帘问道,“二公子出什么事了?是身子不舒服吗?”
她显得很是担心。
小厮见是个衣衫干净,举止温雅的俊秀公子,更不是不敢怠慢,恭敬地道,“那倒不是,二公子好好的,先生不必担心。”眼见着周围没有其他人,便壮着胆子压低了声音道,“不瞒您说,二公子惹恼了夫人,被禁了足,如今正关在屋子里反省呢。”
“反省?”白蓉萱大感意外,“怎么会这样呢?”
小厮道,“还不是因为二公子违背夫人的意愿,背着她跑出去做什么教书先生吗?夫人知道后勃然大怒,便和二公子吵了起来……若是平日里也就好了,当天正好赶上三公子去军营,夫人心里正不痛快呢,便借着这件事发泄了出来。”
白蓉萱道,“那二公子……”
小厮道,“先生别担心,二公子好端端的,什么委屈也没有吃。还有大公子在场,有他给二公子撑腰,夫人除了发火之外也做不了别的事。只是短时间,二公子怕是出不了门了。”
原来是这样。
白蓉萱低头沉思了片刻,“既然如此,我也不强人所难,只是拜托你一件事,若是方便的话,能不能替我给二公子送个口信。”
小厮犹豫起来。
白蓉萱见状,伸手便向口袋摸去。只是她出门走得急,身上一毛钱也没有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