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生气地道,“姓郁的,你说得什么狗屁话!”
白玲珑气得满脸通红,“你这辈子也就这点儿出息了,牙尖嘴利,和个女人逞口舌之快,没了郁家,你又是个什么东西?” 这句话可谓是戳到了郁从筠的痛处。 试问现在的年轻人,哪个不想靠自己拼一片天地出来?郁从筠也有自己的抱负和熊熊斗志,可最终却也只能依从家里的安排,走上自己最不想走的道路。 这本是无可奈何的选择,就仿佛一道伤疤,被他小心翼翼地藏了起来,不愿被人提起和发现。 没想到白玲珑却想也没想的道破了。 管泊舟立刻道,“玲珑,不许胡说!” 白玲珑只是冷笑,“怎么了?我说得难道不对?” 郁从筠黑着脸道,“是啊,离了郁家我自然什么都不是。不过既然提到这一茬,我正好也想问问您,离开了白家,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呢?大家都是一样的立场,您又有什么资格说我?” 白玲珑被怼得说不出话来。 管泊舟连忙出面做和事佬,“好了好了,怎么说起这些来了?都少说几句成不成?” 郁从筠的失态转瞬即止,他闻声立刻笑着道,“你紧张个什么劲儿,我不过是和白大小姐开几句玩笑罢了,你这么正儿巴经的,反倒弄得我们俩尴尬。” 白玲珑却知道郁从筠的话根本就不是开玩笑。 她冷笑着侧过脸,甚至不愿意多看他一眼。 郁从筠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,他对管泊舟道,“只顾着跟你说话,都忘了正事。我来这里是约了人,先不跟你说了,回头咱们再单聊。你也好久没有见到周郴了吧?到时候我做东,咱们三个好好聚一聚。” 管泊舟道,“阿郴从老家回来了吗?” “早就回来了。”郁从筠道,“只不过当时刚巧你跑去了南京,便没有见到面。” 管泊舟道,“那敢情好。” 郁从筠又客气地对白玲珑道,“白大小姐,我先走了。” 白玲珑哼了一声,对他的话全不理会。 郁从筠也没有往心里去,由服务生领着去了别的位置。 管泊舟见白玲珑还是一副气呼呼的模样,便提议道,“咖啡也喝了,咱们走吧。” 白玲珑想也没想的站了起来,“好呀,正好不想在这里待。好好的心情,都被只疯狗给搞坏了。” 说着便头也不回地出了门。 管泊舟又去跟郁从筠打了声招呼。 郁从筠笑着道,“泊舟,你将来要真娶了她做老婆,那可有你受得了。” 管泊舟道,“胡说什么呢。” 郁从筠道,“但愿是我胡说,可要是真成了现实,我一定要去城隍庙给你点盏平安灯才行。” 管泊舟拍了拍他的肩膀,转身出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