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出奇得多。
白蓉萱小声道,“这鱼杂里放了太多黄酒,吃多了容易上头,你们两个也少吃一些吧。”
孟繁生见她帮自己说话,心中一喜,情不自禁地多看了她几眼。
一旁的徐倾誉哈哈大笑,捧着肚子道,“是啊是啊!这鱼杂里的黄酒太多,已经醉人了!又或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,哪个男人在自己喜欢的女子面前能胜酒力呢?”
经由他这么一闹,白蓉萱和孟繁生的脸都红了起来。
白蓉萱只吃过一次鱼杂,却一直记得那个味道。
于是听了张芸娘的问话,她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。正在摇头的唐学茹好奇地凑过来问道,“你吃过?什么时候的事儿,我怎么不知道?”
这一下反倒把白蓉萱问得说不出话来。
是呀,那都是前世的事儿了,这一世自己还没有涉足北平,又怎么会吃到鱼杂呢?白蓉萱脑筋飞快地解释道,“我点头不是说我吃过,而是说我想尝尝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唐学茹果然没有揪着不放,“我也想吃。芸娘姐,你知道杭州哪里能吃到正宗的炒鱼杂吗?”
白蓉萱松了口气……
这个小丫头,还真是个机灵鬼。
张芸娘摇了摇头,“我不知道,我很少出去吃饭,不过我可以向哥哥打听一下,他总在外面迎来送往,知道得肯定比我多。”
“对!”唐学茹拍手笑道,“回头让姐夫请我们下馆子!”
三个人七嘴八舌地说了半天的吃喝,张芸娘这才把话又拉回到正题上,“船行驶得很快,一路风平浪静,只有一天下了雨。当时天阴沉得吓人,船工们在船上来来回回地跑,船晃动得很厉害,我待在船舱里都觉得心慌。后来唐伯父进来对我们说,看天色怕是要下大雨,一旦遇上了会有风险,甚至有翻船的可能,所以船长决定将船靠岸停泊,等风雨过去了再继续前行。”
“天啊!”唐学茹震惊的张大了嘴巴,“行船居然这么危险?你说得我以后都不敢坐船了。”
“你先别怕,听我把话说完。”张芸娘微笑着道,“风虽然不小,但雨却并没有很大,我们在岸边停了半个时辰就继续上路了,傍晚时雨彻底停了,我还在船头看到了彩虹,特别的漂亮。就这样一路前行,很快到了南京。唐伯父想要登岸去看治哥哥,可惜距离码头很远的地方就有小船停着,根本就不许人靠近。那些人的脾气特别暴躁,嘴里骂骂咧咧的没一句好话,船长认出这些人穿着南京保安队的衣服,不敢和他们硬碰硬,船只能绕了老大个圈子过去了。当天晚上我们把船靠岸停泊,唐伯父和船上的人下去打听,回来的时候说南京正在戒严,不允许任何人靠近,前些天有一艘从广东来的船想要硬闯,结果南京保安队的人二话不说就开枪了,打死了两名船工,船长也被关押起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