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,两个人都像是忘了之前的事情一般,没一个人再提过半句,这件事儿也就搁置了。之后三爷病逝,您又和治少爷回了杭州,三房与杜家的来往不多,这门婚事便彻底地没戏了。”
吴妈听着皱了皱眉,“那杜小姐又怎么会和二房牵扯到一块去?”
王德全道,“说实在的,杜家大爷那个人行事光明磊落,为人不但豪爽而且非常的仗义,在重庆颇有威名,谁家的日子要是过不下去了,只要到杜家打一声招呼,杜家打听一番,若事情真是如此,杜家必定会出手相帮。但若是那好吃懒做的人想要浑水摸鱼,给杜家知道真相后,便要被杜家大爷提着棍子狠狠地修理一番。杜家老太爷为此不知发了多少脾气,但杜家大爷就是不肯收敛,好在他为人坦荡,外界对他的风评极佳,杜老太爷上了年纪后精力不济,也就没功夫再去管他了。”
他声音微顿,又继续道,“以杜家大爷的脾气,像二房那样的做派是根本看不上眼的。当初三爷还活着的时候,杜家大爷就总是提醒他要提防二房,最好能把他们单独分出去,免得将来二房做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,让整个白家都要跟着蒙羞。不过当时家里的老太爷还活着,三爷虽然备受器重,但也不好当着他的面去说这些,否则以老太爷的疑心,指不定要怎么怀疑三爷呢。杜家大爷也知道三爷在家里的位置不上不下的有些尴尬,所以只是点了两次,之后就什么都不说了。当初听说杜家要和白家搭亲的时候我也十分意外,不知道杜家大爷这是怎么了,居然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往火坑里推,明明当初最看不上二房的人就是他了。”
唐氏点了点头,“难道是这杜小姐有什么隐疾?”
“没有!”王德全道,“自从三爷没了之后,三房虽然重庆去得少了,但那边还有铺子和掌柜的,年年都有消息送过来,其中就有不少关于杜家的。据说这位杜小姐出落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,有倾国倾城之貌,见过的人无不惊艳,登门求亲的人不在少数,吓得杜家大太太出门办事都不敢带着她,唯恐惹出什么麻烦来。”
这样一来就更让人不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