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人家,一切皆是因果。
同时,脑海快速盘算脱身之法。
“大叔,我劝你善额善良!”
郝连山声音稚嫩,却不怎么有底气,话音落地越来越轻。
“咱们是黄巾军,怎可……怎可欺负老百姓,还……还杀人……。”
郝连山腼腆的笑笑,黄巾壮汉微微点头眼神玩味,身子却不自觉的贴了上来,小声在嘟囔。
“哎,小家伙,还挺识趣吗,这话说的老子爱听!”
郝连山瞅着机会狠狠一口咬住汉子耳朵,黄巾汉子奋力挣扎,却差点被郝连山咬下一只耳朵。
“卧槽你奶奶的。”
汉子双眼血红一片,在鲜血和疼痛的双层刺激下,愤怒瞬间充斥大脑。
单手猛地掐住郝连山脖颈,“啪啪”就是两巴掌,那劲道,差点给郝连山抽死过去,两片脸颊瞬间红肿。
忍着憋闷,郝连山喷汉子一脸血,连带着几颗牙齿。
因只是上半身被捆住,郝连山又习惯性的使出自己的腿技,这一脚无论速度、爆发力、时机把握皆无可挑剔。
汉子裆部中奖,一时间动作为之一滞,赶忙后退两步,蹲在一边仔细揉搓,过了一会,有所缓解,解开腰间衣服,光天化日遛鸟,过了一会,脸色微微缓和。
“给我个痛快吧!”
“想死,没那么容易。是你这条腿踢的我吧。”那汉子不怀好意的打量着郝昭。
郝连山一时有些后悔,装什么横,扮什么好人。
果然,黄巾壮汉嘿嘿一笑,抄起一旁的长刀,刀光一闪而过,郝连山腿部一阵剧痛,左小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,顿时血流如注。
“呵呵,有本事杀了我,孬种。”
“记得,我叫裴元绍,下辈子长点眼。”
脚步声渐渐远去,院中一阵欢声笑语。
片刻后,剧痛后知后觉的侵蚀全身,郝连山双眼充血,眼前一黑,人便也晕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