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”夺猫之恨,难以下咽。夏小虞看着雍容华贵,怡然自得的夏夫人道“你不是说你不喜欢猫吗?你还说你最讨厌带毛的动物了。你这人怎么说话不算数啊。”
夏夫人把手指放在嘴边,做了个嘘的动作“别吵。奶油要睡着了,我也要睡着了。”
“骗子!”
“你刚刚不是喊它了吗,它不理你我有什么办法。”说着夏夫人打了个大大的哈欠。
夏小虞无言,她说得也有道理确实是奶油不理自己的。
有点郁闷,夏小虞闷闷地坐在沙发上。这只猫真是奇怪,明明天天给它喂食铲屎的是自己,可是之前吧他一直就喜欢洛青屿。现在它转头喜欢上自己老妈。可是说实话,这两个人对奶油……
反正夏小虞自认,他们对奶油都没有自己对奶油好。
正在气闷呢,夏夫人突然吩咐她道“好饿啊,要不你出去给我们买点饭回来吧。”
啊?夏小虞嘴巴张的老大了,她有些烦躁“我不想去。”
“那就饿着。”夏夫人威胁道。
“饿着就饿着!”大不了减肥呗,对于一顿饭不吃这件事,夏小虞还是可以接受的。
没想到紧接着夏夫人就继续威胁道“等你爸爸回来我就跟他时候,我都快饿死了你都不给我买个饭。”
夏小虞呆愣在原地,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何反应。
很多年前,夏夫人乔怡为了逃避父母包办婚姻,只身东渡日本留学。
在留学期间她认识了夏爸爸陈青,那时候夏爸爸商业上刚做出成绩,为了弥补自己文化上的短板,他也找了个机会去日本留学。刚巧跟乔怡就在同一个班。
乔怡自小身体不好,在一堂欧洲史的课堂上,她心绞痛发作无力趴在课桌上。刚到日本的乔怡日语很差,捂着胸口,疼得大口踹气,却无法用日语求救。
“痛,痛。药……药……”她指着地上的包,治疗心绞痛的特效药就在包里,咫尺之间,却够不到。
或许这就是自己违背家庭逃婚的代价吗?她心痛难当,一时间竟有种要埋骨异国的悲凉。
“是遗传病吗?”一个身着正蓝色璎珞纹的和服,皮肤古铜黄色的少年走了过来,用流利的汉语询问乔怡道“有药吗?”
大喜过望的乔怡指了指脚下的黑色皮包,男子赶忙从皮包中掏出一个淡黄色瓷瓶打开递给乔怡。乔怡服了药,口腔中充满了辛辣的味道,心口的绞痛大大减轻。
“谢谢。”乔怡向男子表示感谢,原本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,也有了红晕。
男孩子微笑着,眼睛眯成月牙装“不客气,我叫夏正松,是中国人,很高兴认识你乔怡同学。”
“你?知道我的名字?”乔怡惊喜地问,她想起中国的一句成语,塞翁失马。
夏正松没有回答乔怡的问题,只是狡黠地冲她眨了眨眼睛。
就这一眨眼,便似星辰陨落,灿烂划过漆黑的夜空,在乔怡原本黑暗的日子里多出一抹光亮。
次年秋,乔怡与夏正松双双升入东京帝国大学。
乔怡家在南方,夏正松家在北方。
“阿松,北方会下雪,是不是很美?”乔怡轻轻靠着夏正松坐在东京帝国大学的操场上,看着天空中璀璨的辰星。
“很美。你愿意跟我一起回家吗。”夏正松把外衣披在乔怡的身上,少女明眸皓齿,即使黑夜也十分耀眼。
“好呀,那你先跟我父亲提亲。”
“嗯。”夏正松点了点头,黑暗中他的眼中略有迟疑。
乔怡也看到了这份迟疑,其实她知道为什么夏正松会有迟疑,虽然他现在是个小企业家,但是凭借这点家底,乔怡的父母肯定不会同意他们的婚事。
她就是因为逃婚才跑到动静来上学的,父母看她确实还不想结婚,所以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