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她这么说,却把自己脑袋放在她手下轻轻蹭了蹭,像是最初像是的那样,每次都不耐烦后者摸自己脑袋,可始终没躲开。
明谨轻轻一笑,“他会给你的。”
“他对你好吗?”明黛始终记得她大婚那天,她也一直认为这不是明谨的本意,只是一种选择。
但木已成舟,她只是顺从世俗的想法,在意那个男人对她好不好。
“很好。”这话无假,明谨无法违背事实。
明月这才松口气,却也没有一直缠着明谨,而是让书白衣跟赶来的琴白衣给明谨看看情况。
其实醒来就已经是结果,但有没有损伤还得再看。
明月乖乖等在身边,忽然脑袋被明容一只手摸住,揉了揉,她转过头,看到向来威严的大姐姐什么也没说,转身出去了。
她偷偷跟在后面,看她去了后殿走廊,扶着栏杆笑着落泪。
那一刻,明月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是谢家人了。
谢家的人,永远不会想哭就哭,想笑就笑。
他们已经习惯了隐忍克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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仲帝来的时候,其他人都自发离开,谢明月看了他好几眼,一出门就攥着谢明容的手臂问“他不会对她做什么吧!”
按理说,人家是夫妻,做什么都正常,但谢明月唯一跟谢家类同的本质就是没太把姑爷什么的当自己人,哪怕对方是君王,所以她第一时间就是抗拒。
就好比以前她最是热衷给明谨找入赘对象,甚至连面首这些都考虑好了,以前她最喜欢拉着谢明黛一起讨论。
后者总是一边嫌弃,一边半推半就跟她热聊。
结果明谨嫁了个君王。
话说,皇后想要面首什么的就只能红杏出墙了吧。
谢明月一时想歪了,又因为想到了明黛而郁郁,明容却淡淡道“她不会吃亏。”
她清理过明谨的身体很多次,作为一个出嫁多年且有孕过的女子,她十分清楚真正的夫妻关系中的妻子身上会有什么痕迹。
明谨身上半点都没有。
以她此前进宫的缘由,不是她武力抗拒可以拒绝的,那么,要么帝后两人有过协议,要么就是这个仲帝自己退让了。
不管是哪一种,明容都放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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仲帝看到明谨站在窗前喝水,第一眼既是狂喜,又有些怯怯,像是怕它不真实,但最后,他还是很快过去,拿了袍子带过去。
“怎么说也算是重伤,怎么也不多穿点?”
明谨回身,接了袍子,略低哑道谢。
她比从前更晦涩难懂了。
仲帝却像是什么也没发现,看着她把袍子披上,后说道“你放心,我会处理好朝堂上的事情,你好好养伤就可以了。”
“既抓住了昭国如今的国家局势勾结藩王作乱,那么大荒就不会留手,那边的鹰派也会安排大荒的武道强者倾巢而出。”
仲帝当然知道这种可能性,因为当前昭国因为苏太宰一事,不说书白衣现在还没恢复多少实力,就是斐无道,琴白衣跟姚远也都身带重伤。
一个苏太宰就废了昭国顶尖武道半壁江山。
“但就算这样,我也不支持你去。”
明谨静静看着他,仲帝深吸一口气,“我也知道你不在乎我是否支持,我只是表达我的态度,如你真的要去,也必须恢复到五成实力以上,你要知道,昭国有两个上善若水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明谨淡淡道,转眸看向窗外,“我跟你借个人吧。”
仲帝没有直接应答,思索片刻后,道“徐秋白。”
“死了吗?”
“还没,我没杀。”仲帝没说自己为何还不杀,但肯定不是因为顾忌两人是否亲兄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