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也是因她而死,是她有错在先。她已经入了邪道,你还要学她,一错再错下去!”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”云澈紧紧皱着眉头,说“那些人死有余辜,我师父她也没有害死你师父,你不要血口喷人!”
公孙沫无奈地摇头,说“你什么都不知道,自然会维护你师父,那个时候她都还没有收你做弟子,我和她之间的事情,你不会了解的。”
云澈越来越生气,暗暗咬着牙,说“我不了解,是,我不了解曾经你和她的过往,但是你就是对不起她!是你害死了她!”
“是你对我偏见太大,一直有敌意,我想要你走正道!”公孙沫苦口婆心地说。
“狗屁正道!像你一样做个伪君子吗!”云澈冷笑了一声,咬牙切齿地说。
“胡闹!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,却还是如此顽劣不堪,恣意妄为!”公孙沫横眉一竖,整个人都张开了寒气。
云澈从来都不怕公孙沫,就算他冷着脸,但是云澈还是一脸不在乎,说“我顽劣?你是我谁啊,你凭什么管教我,就算我欠你一条命,那你也随时来拿好了,反正我贱命一条,不怕死!”
公孙沫叹气,低声说“好,我不管你,但是郁落白的事情,你也不要插手。回去吧,水渊不是你这个外人能进去的。”
云澈拧着眉,沉思了一会儿,说“郁落白是戚槿夜的弟子吧,你扣留着她,想干什么?”
“郁落白涉及到杏子林灭门一案,我要给天下人一个交代。”公孙沫说道。
云澈脸色缓和了一些,说“我知道在你眼皮底下,救郁落白是不可能的,你能让我进去见她一面吗?”
公孙沫不知道在想什么,眼中的情绪有些晦暗,说“你这么在意她的事,她到底是谁?难道,她真的是巫棠教的人?她是花意的弟子吗?”
云澈愣了一下,嘟囔着说“我不知道,你想得也太多了吧。”
公孙沫勾起嘴角笑了一下,说“还是说,你真的能为一个刚刚相识的人做到这种份上?这不像你啊,阿燚。”
云澈一下子又炸毛了,语气不悦,说“我是云澈,别叫我阿燚!”
公孙沫有些好笑,说“我又忘了,你一直很反感我喊你燚这个名字。你要见她,是想问什么吗?”
“当然是关于杏子林的事情。”云澈说。